馮寶寶絲毫不顧忌身上的臟亂,佝僂著身子向徐三說著。
“張楚嵐就是張錫林的孫子是吧”
徐三雙手搭在胸前思考著道,當聽到馮寶寶說把張楚嵐一人留在墳場的時候,大驚失色地說道“什么,你把張楚嵐一人扔那里了寶寶啊,這我就得說你兩句了,咱們公司的事盡量不要把普通人牽扯到內”。
“放心,那小子應該死不了”
“什么放心你就從來沒讓我放心過走走走,趕緊看看去”
在徐三的催促下,兩人飛速趕到現場,行尸到了一大片,坑內空空如也,張楚嵐不知所蹤
“我說的沒錯吧,那小子已經跑了”,馮寶寶似乎早就料到如此,神情平靜地說道。
“我之前怎么沒想到,這樣才合理嘛他既然是張錫林的孫子,那么他自然也是一位方士異人了寶寶,你上過大學么“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徐三饒有興致的對馮寶寶說道。
“大學是誰為什么要上大學”,馮寶寶秋名山車神附體,當即反問道。
“你也會開玩笑啊,別逗,上學去可好玩了”,徐三打個電話,很快就給馮寶寶安排好了新的身份。
次日,陽光明媚。
周孟先老先生已經能夠下床正常活動,辦好了出院手續,卻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南開大學。
“小衛,機會難得我帶你去見一位大師級的人物,如果能讓他來給咱們的學生上一節課,相信對咱們的學生、老師都有很大幫助的”
在沒有退休前,周老曾任南開大學的校長,現任校長也是他的學生,到了校長辦公司,向校長衛承載說了幾句,然后直接拉著衛承載去李長青下榻的酒店
“算了,你跟寶寶去處理另外一件事吧”,徐四罵了徐三一頓,很快就獨自離開了。
徐三雖然是徐四的哥哥,但徐四才是哪嘟通快遞公司華北大區的負責人,他拿這個脾氣暴躁愛動粗的弟弟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無奈地搖著頭囑咐馮寶寶先去某個小鎮的荒郊。
馮寶寶白天已經去過那個小鎮,輕車熟路地消失在黑暗里。
“喀喀”
某小鎮的荒郊樹林外傳出一陣異響,在埋葬了很多墳墓的荒郊里顯得格外的幽暗。
月黑風高夜,挖坑埋人時
一位扎著短馬尾下身穿條七分褲、上身穿著圓領t恤以及一間格子襯衫的青年男子爬在一棵樹上窺視,只見在樹林里一位穿著黑色長裙、白色上衣、灰色外套的少女拿著一把大鐵鍬正在挖坑,少女皮膚白皙頭發又黑又長又直,但渾身臟兮兮的,在非常專注地挖著坑。
穿著七分褲格子襯衫的青年男子叫張楚嵐正在南開大學讀書,上午接到鎮里警察的電話,說他爺爺的墳被人給刨了,就急忙從學校趕回家查看具體情況,莫名其妙多出來一位素未蒙面的姐姐,晚上到荒郊瞧瞧果然有發現,但看不清拿人的臉,就拿出手機打開燈光照射了一下。
那位正在專注挖坑的黑直長白少女敏銳地發現了張楚嵐所在的位置,目光清冷地望著張楚嵐所在的方向,身影立即就消失在原地。
張楚嵐見自己被發現了,嚇得大驚失色,轉身就往外跑。
一口氣跑出三四里地,張楚嵐才敢回頭,見后面空無一人,得意地笑著“哈哈,沒有追上來”
突然一把粘著新鮮泥土的大鐵鍬從天而降,張楚嵐只感覺后腦勺疼痛無比,再睜眼地時候就看見那位少女手持一把銀晃晃的尖刀將一具已經風干的尸體捅個通透
“啊咧這這是死人這姑娘捅死一個死人”,張楚嵐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黑直長白的少女處理完那具干尸,向張楚嵐步步緊逼,然后拖著張楚嵐的雙腿往前拽
“你你要干啥”,張楚嵐在地上手忙腳亂,驚慌失措地問答道。
“哦沒事埋了你”,那黑直長白少女正是從市區趕來的馮寶寶,用一種很尋常的口吻說道,如同早上出來晨練跟鄰居打招呼般自然,見張楚嵐似乎有些懵圈,又指著剛挖好的坑說道“你看,我剛給你挖好的新坑”
“哇你瘋了,你要殺人嗎”,張楚嵐大聲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