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知其理之當然,而責其身以必然”
石碑上的句子不完整,李長青大概地認出了三句,在心中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這石碑上面刻的是白鹿洞書院條例,上面還殘存著浩然正氣,莫非當年是理學宗師朱熹親自刻上去的”
李長青心中驚訝不已,宋朝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八百多年,竟然還有浩然正氣的殘留,可見理學宗師朱熹當年在儒家的修為上必定達到了極高的境界,也就是這樣一塊石碑才造就了享譽華夏近千年的白鹿洞書院,相比之下他在李家坳小學讀書教化民眾就顯得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你是誰沒看到掛在外面的牌子么白鹿洞書院文化研究中心游客止步不認識字啊”
小院的門口突然來了兩個人,中一位穿著西褲皮鞋頭發向后梳著的中年男子朝李長青厲聲說道。
“小王啊,不要這么兇應該又是意外闖進來的游客,誰叫你出去不關上門呢不能單從別人身上找原因,也要想想我們自己的問題”
說話的老者大約六十,身體微胖,面色紅潤,精神狀態非常不錯,就像彌勒佛一樣,掛著笑容道。
“郎所,咱們好不容易在廢墟了找到這塊石碑,上面的字跡極有可能是當年朱圣親手所留,看眼就能理解透其中的意思,神異無比,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咱們還沒研究透其中的竅門,要是來參觀的游客多了,加快了石碑的氧化,那可就是無法挽回的損失啊”
白鹿洞書院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員王逸夫滿臉委屈,他平時性格也比較溫和,但遇到和石碑相關的事就容易著急。
“話是這么說,可人家花錢進來的,你這態度就不對”,老者笑著批評了王逸夫幾句,又對李長青道“小朋友,剛才我這位同事有點沖了,不過他人是不壞的現在像你這樣喜歡國學的年輕人可不多了,你看了這么久可看出了點什么”
王逸夫見文化中心所長郎宣年不但沒有把李長青請出去,反而跟李長青聊起來了,頓時有點著急,道“看他的樣子,估計馬上大學畢業,出來旅行的吧就算是學中文的,又能懂多少咱們研究了十幾年還沒研究透,他能看出什么名堂來”
李長青并沒有因為王逸夫的話生氣,儒家修為到他這種境界早已經是榮辱不驚了,笑著對老者說道“這塊石碑大概就是朱夫子所書的白鹿洞書院條例吧”
王逸夫頗為無語,道“什么大概啊就是既然來參觀白鹿洞書院游玩,連白鹿洞書院條例都記不住,看來也是初級愛好者剛才是我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我在這里向你道歉,但現在還請盡快離開這里吧”
李長青聞言也不爭辯,轉身準備離開,他一身濃厚的浩然正氣內斂,其他人看不出異樣也正常,只是遺憾地搖搖頭,如果有一塊朱夫子所書完整版的白鹿洞書院條例說不定能讓他找到突破的契機,不由得輕聲說了句“可惜啊”
李長青剛走了幾步,石碑中殘存的浩然正氣竟然主動從石碑中脫離,像是一條細線,沖入李長青眉心泥宮丸的識海
石碑沒有浩然正氣的支撐后,竟然直接碎裂成一堆碎片
“站住你剛才在這里做了什么為什么石碑會突然碎了呢”
王逸夫見石碑碎裂,眼睛中冒著怒火,從上去一把拉住走到了小院門口的李長青,生怕李長青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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