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宣年愣住了,盡管他不像王逸夫那樣緊張,可也把石碑寶貝得很,就這么觸不及防的碎了
他們就是出門吃個飯的功夫,來的時候也只看到李長青,自然地將李長青與石碑碎裂聯系在一起了。
李長青感覺到殘留在石碑上的浩然正氣進入泥宮丸學海中后,并沒有與里面的浩然正氣融合,似乎比自己的浩然正氣更加凝練,就像一條游魚混入了大海,最后纏繞在學海中心的文種上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異,李長青到非常淡定,也許纏繞在文種上的浩然正氣會成為他突破的關鍵,畢竟那是理學宗師朱熹留下來的,眼前的麻煩而是那塊石碑碎裂了
王逸夫見李長青沒說話,更加認定李長青毀壞了石碑,拽著李長青的手臂往里面拉。
郎宣年也嚴肅地對李長青道“年輕人,毀壞文物可是要坐牢的,你坦白地說到底怎么回事,還能爭取寬大處理”
王逸夫義憤填膺地道“這塊石碑多么寶貴上面隱藏著咱們儒家的奧秘,就算將他槍斃了也挽不回啊”
李長青一臉無奈,說跟他有關系吧,實際上他只是看了幾眼,說跟他沒關系吧,又跟他有那么點關系,石碑中的浩然正氣主動跑到他的學海里,才會加快石碑的毀滅,只好道“我從這里路過,被院子里的石碑吸引了,沒注意到外面掛的牌子,就進來看了幾眼,別的什么都沒有做”
王逸夫顯然不相信李長青的話,道“那你的意思就是石碑自己碎的”
李長青猜測石碑中的朱夫子殘留的浩然正氣,大概被他體內的浩然正氣吸引才會主動融入到他的學海里,近也許這就是石碑等待千年的宿命,道“嗯它等到了它要等的人,自然就碎了”
王逸夫怒極反笑道“呵呵,你說它等到了它要等的人那個人是你”
李長青點點頭
王逸夫一團火氣往上涌,胸口都快要氣炸了,用吃人的目光狠狠地盯著李長青道“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你根本不知道這塊石碑對研究理學的重要性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行還在這里大言不慚,你就等著坐牢吧”
李長青見王逸夫情緒失控,搖搖頭道“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連修身都沒做到,即便有朱夫子的石碑,也難以研究透理學的奧義”
郎宣年難得收起笑臉,極其自信地道“年輕人,說話不要太狂,他就是王逸夫,研究理學幾十年,你要真是理學愛好者那就應該聽說過他而我叫郎宣年”
李長青盡管儒學上的造詣達到非常高深的境界,可對國內研究儒學的人了解極少,還真不認識眼前兩位,不過既然石碑的損毀與他有點關系,那就給他們刻一塊,也算是回報朱夫子的那道浩然正氣,道“抱歉,我有點孤陋寡聞,石碑的確不是我弄碎裂的,但和我有點關系,不如我給你們再刻一塊如何”
王逸夫見李長青連他和郎所都不認識,想必只是普通的游客,毀壞了朱圣的石碑,還敢說自己再刻一塊來彌補,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長青道“你終于承認和你有關了可你以為你再刻一塊石碑就能彌補自己的過錯么那塊朱圣親手刻的石碑,只要認識字的人,看一眼就能理解其中意思,神秘無比,有巨大的研究價值那是你刻的能相比真是愚昧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