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宣年一臉可惜地感慨道“看來你真是對理學一無所知,不知道石碑的價值,才會損壞它的不過法就是法,你損壞了文物,就要付相關的法律責任”
李長青瞧見院子最里的角落里,又一對石碑,上面也刻著白鹿洞書院條例,不過沒有浩然正氣,可能是他們在研究石碑時自己做的嘗試,徑直走過去,拿起地上的刻刀,調動學海里的浩然正氣凝聚于刀尖之上
王逸夫本打算上來組織,可看到李長青刻下的第一個字后就挪不動眼了
郎宣年覺得奇怪,跟上去看眼后,就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直直地站在那里,目不轉睛地盯著李長青刀尖流出來的字。
“若夫篤行之事,則自修身以至于處事接物,亦各有要,其別如左言忠信,行篤敬,懲忿窒欲,遷善改過”
李長青每刻一個字,就像一道雷霆直擊王逸夫、郎宣年靈魂深處,仿佛那刻刀不是落在石碑上,而是落在他們的心里,讓他們從本質上理解了那句話
“其有不然,而或出于此言之所棄,則彼所謂規者,必將取之,固不得而略也。諸君其亦念之哉”
李長青刻完白鹿洞書院條例的最后一句話,吹掉手中的石灰,起身準備離開,他在儒學上的修為遠不如理學宗師朱熹,可那塊石碑經歷了近千年的時光,浩然正氣極淡,還不如李長青剛才新刻的那塊石碑上的浩然正氣來得濃郁,也算對得起他們了
“這塊新刻的石碑竟然和朱圣留下來的石碑有一樣的效果不,甚至比朱圣留下來的石碑更為神異,恐怕就算不認識字的人都能理解透其中意思這,到底怎么做到的”
王逸夫腦海中一片混亂,心中猶如翻江倒海般震驚
“在石碑上刻字,竟然就像在白紙上寫字一樣輕松隨意而且這書法,瀟灑飄逸有如行云流水,又有顏筋柳骨的韻味,高明得不能再高明了,國內什么時候出現了這般厲害的書法家”
郎宣年除了想到王逸夫的那些問題外,心中還有更多疑問,整個人被疑云籠罩著
“他是誰”
此時,王逸夫,郎宣年都迫切地想知道李長青的身份。
李長青已經走到了小院外面,眼看就要消失了,王逸夫清醒過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追上李長青,再次把李長青拉住,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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