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去緬甸,她也采集了大量的標本,這些都是以后研究翡翠礦石的寶貴資源,她將這些捐獻給了寶石學院,丁院長見此,自然喜出望外。
寶石學院需要研究的品類眾多,翡翠也是其中一大類,但是學院拿到的資金有限,去緬甸實地考察的可能微乎其微,如今孟硯青自費過去緬甸,帶來了當地大量標本,這都是非常珍貴的研究資料。
孟硯青也抽空和秦楷庭胡愛華胡金鳳開了一個簡單會議,一起過了一遍如今廣交會的訂單,清查了如今庫房的翡翠原料總量,并讓胡愛華秦楷庭做好和客戶的溝通,盡快做到訂單交付。
這次孟硯青緬甸云南行,帶回來大量的翡翠礦石,加上秦楷庭去新疆拉來了那一卡車和田玉,應該足可以做出滿足廣交會訂單的產品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些上等好翡翠,是可以做精品翡翠手鐲的,這些可以先做出來,留著以后賣高價。
至于陸亭笈在緬甸開出的福祿壽三色,那更是罕見好玉,開出玉鐲后,孟硯青打算留著拿過去香港參加拍賣。
就她說記得的,去年香港拍賣會曾經拍賣過一件,比起如今這件福祿壽的色還要欠上一些,結果竟然拍了六十萬港幣,陸亭笈得的這色,估計能上一百萬港幣
總之這樣的成色,可遇而不可求,完全可以賣一個好價,或者到時候自己留著戴倒是也可以。
把庫存和訂單全都過了一遍后,自然由秦楷庭來負責這邊的工作,孟硯青倒是也放心,便不再過問。
一方面秦楷庭做事,她也不想橫加干涉,另一方面她確實也想歇歇。
這次緬甸之行,也算是有些驚險,她明顯感覺陸緒章對她頗為掛念,這次回來,更是舍不得放開,她其實也想多陪陪他。
再說她這次緬甸之行,確實透支了不少精力,如今正好休養生息,所以也不著急干別的,一方面和地質學院的教授們一起研究她從緬甸帶來的這些礦石,另一方面也在尋覓著合適的翡翠雕刻師傅。
三分料七分工,那樣的罕見翡翠,總該尋到最頂尖的翡翠雕刻大師,況且是舉世罕見的寶石,必須用最精彩絕倫的那把刀。
最開始她想從北京玉雕廠尋找合適的老師傅,只可惜她能看中的,要么已經不在了,要么手抖已經做不了了,要么并不愿意自己接私活,至于那些年輕一輩的,她大致都看過了,并沒有特別滿意的。
陸緒章看她找不到合適的,便提議道“實在不行,你就讓四兒操刀吧。”
孟硯青嘆道“我倒是有心讓他做,只是他到底年少,往常做的都是小件,并沒有這種大型翡翠雕刻的經驗,若是一個不好”
她不想說的是,一個不好,就此毀掉卌七萬種,那必然是終身抱憾,她冒不起這個風險。
陸緒章“北玉不是號稱有四怪一魔嗎,實在不行,就挨個探訪,看看他們愿不愿意接。”
孟硯青頷首“也行,那回頭都聯絡下。”
她之前之所以不想去找上北玉的這幾位頂尖玉雕大師,也是怕卌七萬種的確切消息傳出去,她保不住這塊寶石。
陸緒章“我覺得你想尋名師,名師或許也想尋名玉,前幾年,我記得北玉的那位王師傅不是還被評為人大代表嗎,也都可以問問。”
孟硯青看他一眼,笑了“你倒是很敢想。”
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如此曠世奇珍,必須尋那掐金琢玉的一雙手,萬萬不能勉強。
陸緒章“我也打聽打聽,幫你問問。”
孟硯青頷首,笑道“嗯,靠你了。”
不過讓孟硯青沒想到的是,就在她琢磨著其它人選的時候,那天岳大師傅卻突然來找她了。
是四兒扶著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