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捂著耳朵,岳陽扒拉開她的手“等要考試了再抱佛腳也來得及。”
很多東西都是一哆嗦的事情,考完壓根沒有應用的機會。
考試在十二月,余清音“到時候事情特別多。”
哪天事情不多,岳陽捏捏她的臉“t做得怎么樣”
余清音的商業企劃書通過初篩,要參加第二輪的現場宣講。
她連草稿都沒開始擬,捂著男朋友的嘴“不能再講了”
岳陽在她的掌心親一下,不過癮地捏著她的指尖放在唇邊。
溫潤的濕意叫人有些無所適從,余清音推開他“我要學習了。”
她擺出架勢不過三秒,手機就開始嗡嗡作響。
岳陽看一眼來電顯示,自覺地到客廳。
余清音其實沒有避開他的意思,接通后“媽。”
范燕玲“放學了嗎”
熟悉的開場白,余清音索性連沒出口的那些問題都回答“四點半放學,跟舍友吃了牛肉拉面,現在在做作業。”
范燕玲不知道女兒口中的“舍友”指的是男朋友,說“那晚上沒有課嗎”
母女倆沒有固定的通話時間,如果愿意的話,早就從對話里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課表男朋友沒轉正之前就是這么做的。
很偶爾的,余清音會把兩份完全不同的感情放在同一緯度比較,得到的卻全是失望。
她道“今天沒有。”
昨天和明天有沒有,范燕玲也不知道。
她照例關心幾句,分享了周遭的新鮮事,最后問“錢還夠花嗎”
余清音現在已經對花銷實現自給自足,說“夠的。”
夠就好,范燕玲掛掉電話,給兒子也打一通。
在這些事情上,她很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大概如此,總有種自己是全世界最不偏心的家長的錯覺,甚至還覺得是重女輕男。
可說了算的,只有身處其中的人。
好在余清音已經無所謂了,她按幾下手機,一邊高聲道“岳陽,你晚上要加班嗎”
岳陽打開書房門問“不用,怎么了”
余清音回過頭“余景洪說買鹵味來跟你打游戲,順便請教點事。”
請教怎么談戀愛,居然就拿鹵味。
岳陽覺得自己這種級別的男朋友好歹也值只烤全羊,考慮到窮學生兜里確實空空,說“等他上班了,得好好孝敬我。”
孝敬余清音轉著筆揶揄“你以后得管他叫哥。”
以后這兩個字太美好,岳陽也不再管輩分輸一茬的事情,蹭著女朋友撒嬌。
余清音經不起撩撥,掐著他的手臂“人快到樓下了。”
她嘴唇微紅,眼角好像也蘊含無限春色。
岳陽差點在門口掛“閑人免進”的牌子,幸好那點薄弱的意志力還沒完全灰飛煙滅,還能招待客人。
余景洪來這兒是熟門熟路,進門往沙發上一躺,揮揮手“今天是男人的對話。”
余清音本來也沒打算聽,拿走一盒雞爪翻個白眼“誰稀罕。”
她一進書房,岳陽就侃侃而談,光看樣子像是有過百八十個女朋友。
哄得余景洪一愣一愣的,恨不得長出三頭六臂把這些經驗都記下來。
反正一個敢教,一個敢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