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妄身上一輕,池淵直著上身坐了起來,拉鏈“吱啦”響了一遍,扯掉外套摔在林妄的羽絨服上。
池淵里面那件是修身的款,黑色的衣服裹在身上,更顯得他皮膚冷白冷白的,肩膀和腰腹的線條輪廓清晰可見,一眼掃過去都能量出尺碼。
身材可太好了,肌肉線條隔著衣服都明顯,不夸張也不薄,是最漂亮有力的模樣,寬肩窄腰,任誰看了都得往面紅耳赤的方向想。
不是林妄小人之心,他自己也這個德行,看見池淵脫衣服腦海里就不自覺地想這具身體壓在他身上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手臂肌肉用力時繃出的青筋摸著鼓鼓的,腰腹收緊的時候腹肌輪廓漂亮得移不開眼
再發散,林妄能回憶起的就太多了,每一個都讓他耳根發燙。
“下回別穿這種,”林妄也醋了一把,伸手壓著池淵的大腿,瞇眼說“都讓人看沒了,我一個月才能看幾天。”
池淵低頭看了林妄一眼,眉梢揚著,情緒明顯高了。
林妄手碰著池淵手背,揉著他手腕往袖子里鉆,不依不饒地囑咐“下回穿毛衣,穿寬松的。”
林妄摸手的時候池淵沒反應,等他想沿著手腕摸摸胳膊,池淵反手就把他按住了,手勁兒大的有點疼。
“不許碰么”林妄話沒說完,池淵一手拽著他衣領,另一只手撈過搭著的腿用力一抱,林妄眼前晃了下,再看清楚東西的時候,人已經面對面坐池淵大腿上了。
這就太刺激了,別說坐腿,林妄連躺都很少往池淵身上躺,都是池淵主動挨著碰著他。
林妄年上的包袱重,這么個姿勢實在沒法接受。倆腿岔開坐懷里,跟什么似的,太臊了,多厚的臉皮也禁不住這么折騰。
“靠干嘛呢”林妄臉上瞬間燒起來了,連帶著耳朵通紅,“我一大老爺們坐你腿上算怎么回事,胳膊松開,我下來”
池淵不著痕跡地把袖子往下抻了抻,偏頭抵在林妄胸口和肩膀之間,壓著林妄不讓動。
車箱就這么高,成年男人坐直了頭和車頂就一點距離,林妄往池淵腿上一坐連腰都直不起來,弓著后背縮著上半身,兩條胳膊沒地方放,只能抱住池淵肩膀,想往后退,后面就是前座靠背。
“別動,”池淵一只手避開淤青用力掐住林妄的腰,另一只手拽開了毛衣下擺,伸進去往上掀,咬著鎖骨說“抱一會兒,不行”
一口下去林妄嘴里抽了口氣,半個“不”字都沒說出來。
池淵手上的動作沒停,林妄能感覺到掌心和指腹的紋路,用時輕時重的力道蹭著握著,腰跟著池淵的動作不受控制地一挺一直。
素了二十多天,什么自制力都沒了,林妄喉結重重地一滾,被池淵壓著腰往前緊緊貼了過來,距離把握得恰到好處。
狹窄的車廂里只剩下布料摩擦聲和沉重的呼吸聲,林妄嘴里的毛衣被口水浸濕,上身不受控制地繃緊。
額角的汗流進了眼睛,混著情動時溢出的淚,時而皺起眉,時而閉上眼睛,眼前的畫面一片模糊,只能仰頭看著車頂,從喉嚨里溢出沉悶壓抑的呼吸聲。
留給兩個人獨處的時間不多,不夠池淵把林妄翻來覆去從里到外地折騰一遍,只能“淺嘗輒止”。
池淵拽著林妄的動作很用力,把人擠著壓在靠背上不留一絲縫隙,林妄掙動一下,池淵就用指腹摩擦一下,在不能留痕跡的地方一遍一遍地用最柔軟的地方觸碰,用那雙彈琴寫曲的漂亮手指把林妄照顧得咬緊牙齒,一次次用力踩著座椅,嘴里不停低聲喊出“池淵”兩個字。
什么坐腿上,什么害不害臊,都不重要了,林妄腦子里騰不出一點空檔去想這些,全身心都在池淵手上嘴上。
熱的喘不上氣,胸口也不敢起伏太大,吸氣時像往人嘴邊送。
林妄胳膊搭在眼睛上,模糊地說了個“別”,別什么也聽不清,手勾著池淵脖子沒輕沒重地推他腦袋。
池淵太能忍了,特別是一心伺候林妄的時候,全不管自己是什么樣。林妄不能不管,金屬聲響過之后,兩個人的呼吸徹底纏在一起,誰也沒留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