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過兩天就下去了,”池淵不吃這套,要笑不笑地說“所以還有挺多地方都青了,現在下去了。”
“你這舉一反三,”林妄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忍不住笑,“別說這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說點開心的吧年初二我們一起回別墅過年,初三或者初四回我家,我爸我媽都想讓你去一趟呢。”
池淵把林妄衣服拉下來遮住肚子,往后靠到車門上,也不碰腿了,也不摸手心了,只說了兩個字“不去。”
“別不去啊,”林妄抓住池淵的手,知道他就是說兩句氣話,笑著哄人,“真生氣了我下回注意,盡量不受傷行不行”
池淵抽回手,把林妄的腿放到旁邊,手在他膝蓋上摩痧著“拍打戲怎么不受傷”
這個問題把林妄難住了,專業打星都一身的傷,別提他這種沒經驗的了,磕磕碰碰家常便飯。
“下回不接有打戲的了。”林妄邊說邊主動抓住池淵的手,握在掌心捏了捏。
池淵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林妄喜歡演戲,都是慣著對方的人,池淵不可能不讓。
“想半天就想出這個”池淵彎腰靠過來,鼻尖幾乎蹭過林妄的鼻梁,聲音壓得很低,字眼咬的重“下次受傷告訴我,離得遠我看不見,但是別讓我不知道。”
林妄心跳猛地快了,伸手捧住池淵的側臉,手指陷進頭發里“嗯,以后都告訴你。”
池淵垂著眼,偏頭主動蹭著林妄掌心,林妄的手從臉頰撫到下巴,池淵低頭吻了吻他手指,干燥柔軟的觸感烙在皮膚上,簡直要把人的理智全蒸干。
池淵的話說完林妄就有點控制不住,腦袋里就剩下一根弦繃著,腦袋里燥得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了。
林妄指尖抓了抓座椅,再抬手掌心壓在了池淵腦后,手臂用力往下按,池淵不受控地低下頭時,他仰著頭咬住了池淵的唇。
二十多天沒見的思念和寂寞全在這兒了,挺軟的情緒放在動作觸碰上,慢慢就和溫和不沾邊兒了。
一開始兩個人還在那配合著氣氛,輕輕摩擦嘴唇,溫溫柔柔地親著舔著,誰也沒過分。
林妄手肘抵著后座,上半身撐起一道弧度,追著池淵從嘴唇吻到下巴。
呼吸聲越來越重,壓在池淵腦后的手也在用力,凌亂的縫隙里含糊地說“下午還有戲,別留印子。”
池淵聽完仰起頭,手指勾住衣領往下扯了一把,露出的喉結在林妄面前滾了滾,脖頸的青筋看得林妄眼睛都要燒起來了。
池淵握住林妄脖子后面,掐著往上抬,一雙眼睛意味不明地看著林妄,勾著人說“我下午沒戲,咬我。”
林妄心里狠狠地動了一下,按著池淵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放在他腰上,沿著肌肉線條使勁兒抓揉著。但嘴下到底沒舍得,被親得濕潤的唇印在池淵喉結上,磨蹭著吮了吮,連個紅點都沒留。
一個心軟,另一個就仗著這點軟乎隨便放肆。
池淵掐著林妄的脖子往自己鎖骨上按,牙齒磕在上面,一小塊薄薄的皮肉疼的發麻,破了一個口子。
疼痛刺激著神經,池淵低著頭靠近林妄的耳朵,嗓音低啞地問“舍不得了”
林妄呼出的熱氣噴在鎖骨上,鼻子頂著溫熱的戒指,鼻梁被壓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干澀地吞了口口水,氣息不勻地說“肯定舍不得,你皮膚薄,還這么白留印子看著嚇人。”
“哥,”池淵低頭咬住林妄耳朵,從耳尖到耳垂慢慢弄濕,很慢地問“干什么都舍不得”
“嗯,”林妄手無意識地拽著池淵的衣服,耳朵上的感覺實在磨人,肩膀難耐地動了動,“舍不得。”
池淵的外套讓林妄拽的全是褶皺,勒著池淵的肩膀和后背,動作大一點都不方便,他不明顯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