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三蘇誠已經搶先一步明白過來了,蘇誠“嗖嗖嗖兒”的就跑廚房柜子里,墊著腳尖兒去拿糖塊兒了
老二蘇茂“”
你等等我啊喂
蘇穎這會兒實在是顧不上搭理幾個藕兜兜了,因為她發現,她弟昨天從廢品回收站弄回來的另外一種木頭,就好像也不是啥普通玩意兒
因為這木頭里頭帶著細細密密的一絲絲金線
這這這這莫非是電視上的鑒寶節目里頭說過的啥、啥金絲、啥木頭
蘇穎忘了叫啥名兒了,但是她在電視里頭瞅見過啊
就這種木頭,表面上看著平平無奇,對,要是沒保養好,就是現在這堆木頭的這個熊樣兒,灰不拉幾黃不拉幾,反正丑死了,就是普通的木頭樣兒,不過沒關系,這種木頭只要是給它重新的打磨上蠟,就又能恢復成金燦燦的樣子了
而且就這個金絲絲的木頭,賣的好像是比那個香不拉幾的木頭還要值錢
就一個十八顆珠子的木頭手串兒,就能賣到上萬
當然這種木頭跟之前那個帶香味兒的木頭,都是要根據每一塊兒的成色來定價的,就也不好說現在她家的這些個破木頭,以后到底能賣上多少錢去。
但但但但是
它四毛加四毛一共才八毛錢的成本啊
就算是以后只能賣個萬八千的也是可以的啊
蘇穎不敢再使這些木頭弄啥小炕桌兒了,她又跑回了后院兒去,隨便撿了另外一塊兒這種木頭,當再次鋸開了一個小口子之后,發現木頭里頭也藏著金線,蘇穎心里頭就基本上有數兒了。
現在仔細想想,這堆碎木頭,應該是之前抱著包袱跑的那個男的,也就是掉金條的那個人,他家里頭出來的東西。
這臨時逃跑都能湊出來一包袱金銀珠寶的人家,能是什么普通人家呢,
搞不好就祖上是啥啥皇親國戚啊或者是大官兒啊啥的人。
而從這種人家里頭流出來的家具,要真是她知道的那兩種名貴木頭做的,倒還真是不奇怪了
蘇穎把東西全都擱回了原處兒,想了想,還是沒給她四弟這屋兒里頭鎖門兒。
要是空屋子里頭擱著一堆爛木頭,不鎖門很正常,一鎖門了萬一真遇上啥偷兒一類的,人家肯定就覺著里頭有好東西了,要把門給砸了就不值當的了。
這以后她四弟非要要的東西,她還真都得上心點兒了,指不定就是啥值錢的玩意兒呢。
唉,不過她的小炕桌兒啊,還是沒有著落呀
蘇穎回了前院兒,瞅見三個傻乎乎嘴里頭全都是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是塞了多少塊兒糖。
蘇穎指著廚房的笑柜子說“兜兒里頭只能留下三塊兒,多的放回去,吃多了容易蛀牙。老二,你給驢蛋也拿上三塊兒糖,都擱完了咱這就走去二伯家了。”
蘇茂蘇誠蘇諭就又都乖乖的把兜兒里頭多拿的糖塊兒放回去了。
嗐,白興奮了的
蘇穎這來回的折騰半天,正好給上午的倆小時折騰完了,等小姐弟幾個鎖了家里大門兒,來到了蘇二伯家的時候,剛好是中午11點,不早也不晚。
這會兒跟蘇二伯相熟的那位汪團長,以及蘇穎未來的堂姐夫,也就是汪團長的副團長張副團長,反正倆人還沒到呢。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她們村兒太偏了,兵團離得遠,估計他們應當是跟旅長借車了,但是倆人到了他們村兒之后,還得先去大隊部商議今年冬獵的事兒呢,完后中午才能來蘇二伯家吃飯的。
小姐弟幾個進了蘇二伯家的家門兒,蘇茂蘇誠就跟驢蛋一起在門口兒撒歡兒了,但這大冷的天兒,蘇諭才不稀得在外頭瞎晃蕩呢,蘇諭就當做小吉祥物,進屋兒陪蘇香繡兒去了,而蘇穎則是直接進了廚房,去幫蘇二大媽做午飯。
今天蘇香繡相看,為了保持身上的新衣服,在見人的時候沒有被沾染上太多的煙火氣,所以蘇香繡是沒法兒幫著干灶臺子的活兒的。
大堂哥蘇謀昨天晚上跟著幾個民兵一起在村兒里頭各處兒的巡邏來著,現在正在屋兒里頭補覺呢。
而蘇穎的大堂嫂劉芳現在懷著孕,只能干些摘菜一類的輕省活兒。
劉蘭香是新晉小寡婦,今天根本就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