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大了,謝扶光往油鍋里倒油。油爆蝦,用豬油爆更香。凝固的透明豬油在鍋里化開,謝扶光開始炸蝦。
灶洞里的火柴一點點燃燒,謝扶光手執鍋把手,鍋鏟勻速利落地翻動鍋里的蝦子。河蝦飛到半空中,與橙紅的火舌碰撞,碰撞出霸道濃郁的鮮香,香得直讓沈秀口水直流。
她嘶了聲,“好香。”
“快了,馬上就能吃。”謝扶光顛動鐵鍋,半空中的河蝦盡數跌入鍋內。再翻炒兩下,香噴噴的香辣油爆蝦出鍋。
炒得金紅金紅的油爆蝦,連殼帶肉一塊嚼。有些酥的殼子鎖住了蝦肉的汁水,嚼巴嚼巴,殼薄肉嫩味甜,好吃到停不下嘴。
沈秀飯量大,一個人就吃了幾乎一整盤香辣油爆蝦。她打著嗝,滿足地對謝扶光道“扶光,下一頓還想吃這個。”
“好。”謝扶光擦擦她唇上的油漬,正要說話,外頭傳來人聲。
是村里頭幫他們家種地的婦人。今年地里的土豆到了收獲的時候,婦人按照當初約定好的,把分給他們家的土豆拖了過來。
臨走時,婦人還將一包松茸遞給了謝扶光,“扶光,這是你要的松茸,最新長出來的一茬,可鮮了,盡快吃了啊。”
待婦人離去,沈秀問“你找她要了松茸”
“最近是長松茸的時節,食譜上有一道菜豆腐松茸釀肉。松茸撕成絲,用香料與熱油熬成油松茸,并些豬頭肉與剁椒,塞進豆腐里,蒸,悶,炒過后,燒出來的豆腐松茸釀肉,香辣鮮醇,爽口味美。香辣口的菜,你大抵會喜歡吃,我想試著做做。”
他閑暇時,不是膩著她,就是在為了她看菜譜,學廚藝,為了滿足她的口味,讓她吃得更好。沈秀心頭熱熱的,“辛苦你了。”
“扶光,我好像,好像又更喜歡你了。”說完,她親了上去。
他睫毛微顫,與她十指相扣。
春陽高高懸掛,一縷一縷日光斑駁地灑在臥室里,為靜謐的室內增添了幾分暖意。
午睡醒來,沈秀打打呵欠,問謝扶光,“你何時醒的”
“才醒不久。”他其實并未午睡,一直睜著眼看著她。
“放開一下,我想去茅房。”沈秀從床上支起上半身。由于她還昏昏沉沉,沒怎么清醒,四肢有點不協調,故而她才支起上半身,就跌倒下去。
跌到謝扶光身上,她一把按住了他的某個地方。
幾乎是一瞬間,某一處迅速變化。
沈秀滯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手,兩頰緋紅,猶如滴了血,“對、對不起”
謝扶光看著某處,目露疑惑,“你方才用了內力”
“呃內力沒有”她不知他為何這么問。
“那為何你輕輕一碰,我這里便腫了起來”
聞此言,沈秀詫然,“你你這里以前沒這樣過”
“沒有。這是第一次。”
“你不知這是怎么回事”
“不知。”他疑惑,如瓊如花的面龐上,透著讓沈秀無比驚訝的無知與純情。
謝扶光歪頭,綢緞般的長卷發散開,“我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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