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下第一的喬門主他們激動道。
喬逢雪原本神色沉靜,聞言神色一滯,略有些苦笑道“當不起天下第一四個字”他忙轉移話題“我們來是想問一問,二郎的岳父、已故的張家先生,是哪里人士”
“張先生”兩人愣了愣,相互看一眼。郭母思索道“張先生來家里多年了,口音也和我們沒什么區別但我記得,張先生是青州人士吧”
郭父也想起來了,一拍大腿,道“不錯不錯,就是青州人可喬門主問這事是要”
喬逢雪看商挽琴一眼,她對他做了個伸手“請”的動作,目光中還帶了幾分調侃之意。他略瞪她一眼,這才道“那位算命的劉先生,也是青州人。”
郭家二老先還沒反應過來,只呆呆地坐著。
等反應過來后,他們就“啊呀”一聲大叫起來,喊道“原來如此”
這是個很簡單的騙局。
張家先生是讀書人,進洛京是為了考試,然而多年無法中舉,才無奈謀了個教書先生的職位。因為多年讀書考試、不事生產,他家十分清貧,日子頗為窘迫。
而正好,近年聲名鵲起的劉先生和張先生是同鄉,兩人年歲相近,說不定早就認識,也可能并不認識,但托了同鄉的情誼,劉先生就幫張先生一把。又或者張先生許諾過一些好處,這也有可能。
喬逢雪還在說“張先生夫婦已經故去,劉先生據說也是自裁,死無對證,這也只是猜測”
“必然是了”二老抹著淚,十分篤定,“喬門主有所不知,我們二郎和張小娘子自幼相識,玩得很好,年少時就說過什么要娶張小娘子的話。”
“那時我們不許,又叫張先生將女兒帶回去,為此還鬧得很不愉快。回去后不久,張先生就給小娘子定了親。”
“我們叫二郎不許再去找張小娘子,不能耽誤了人家,可二郎總丟不開,偷著也要去找人家。若是做妾,也就罷了,可張家再清貧也是讀書人,還是二郎的先生哪能讓先生的女兒給二郎做妾要娶,就只能當正頭娘子。”
“這一來二去,就拉扯了好幾年。唉,其實我們原就心軟了,再有大郎那事我們便想,就讓孩子順遂一生好了,原也就想答應下來。”
“那八字那樣巧,我們心里也不是沒嘀咕可再怎么樣,張小娘子是個好的。那是個好孩子呢。”
說到這里,郭母哭得更厲害,哽咽道“那孩子聰明又乖巧,學什么都一學就會,連那賬本給她看幾眼,她能說出個道道來。不像二郎我那二郎,就是個繡花枕頭一包草娶了張小娘子,指不定是件好事呢誰知道誰知道”
這兩人哭得投入,另兩人便只能沉默。
忽然,商挽琴耳朵尖一動,踏前一步,問道“大郎與何小娘子,婚前是否認識”
郭家二老并不認識她,但見她一身英氣、腰懸金刀,另外還掛了一面鑲金邊的令牌,心里就先敬畏上了。他們不和她講話,并不是像商挽琴想的那樣,是只認喬逢雪的響亮名聲,而是因為他們在她身上嗅到了一點和權力掛鉤的氣味,心里有點怯。洛京的人,尤其是洛京那些憑自己掙下富貴的人,都對這種氣味十分敏感。
見她問話,兩人連哭聲都一止,相互看一眼,才有些小心翼翼地說“娘子是怎么看出來的我們大郎與何小娘子,的確青梅竹馬,感情十分和睦。”
商挽琴有些詫異他們的態度,但也任他們去。她點點頭,道一聲謝,便對喬逢雪說“表兄,我們該去下一家了。”
猜測惡鬼規則第一條新人婚前相識,頗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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