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下,女孩微微直身,往他那兒挪“只能抱”
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游烈撈到腿上了。
某個地方溫度炙人。
夏鳶蝶哽住。
數秒過去,奓毛前的小狐貍木著臉仰頭“游烈。”
“只是抱一下,”游烈輕嘆,屈下肩頸抵靠著她,“待會就好了。”
“”
沉默許久,夏鳶蝶認真建議“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
“嗯”
游烈沒動,凌冽眉峰輕抬了下。
夏鳶蝶“太久了應該也是病。”
游烈怔了下,嗤地一聲笑出來“這就算久了我明明已經提前放過你了,小狐貍。”
聽某人啞著嗓音似笑非笑地靠在她耳邊問,夏鳶蝶忽然有點后悔開啟了這個話題。
她決定轉移。
“為什么不許我出聲。”
“”游烈支起身,漆眸輕狹,“”
小狐貍在脫口而出的一瞬間就已經想把自己撞暈過去了。
事實證明、
人不該在腦子不清楚的時候轉移話題,因為會把自己從一個深坑,挪向一個巨坑。
游烈也看穿了夏鳶蝶問完后的窘困,他眼睫懶垂了下來“你確定,你敢問這個問題”
他說“敢”
聽出某人語氣里的淡淡笑意,夏鳶蝶頓時起了好勝心。
明明是他作惡,她干嘛心虛。
尤其某人當時全程雖然壓抑著聲,但卻因為扣著她而幾乎近抵在她耳邊,每一聲都仿佛極盡探索他聲息的最低沉點。簡直是雙重折磨。
夏鳶蝶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一重對她的迫害更要命些。
分明是只許教官放火,不許學員點燈。
夏鳶蝶越想越是理直氣壯,她轉過來,朝游烈揚了揚下頜“嗯,我就問這個。”
游烈側偏開臉,有些戾氣地笑著蹭壓過眉骨。
但勾起的情緒還是沒抑下。
坐他懷里的夏鳶蝶沒兩秒就察覺自己又造了什么孽。
死寂里,回過神的小狐貍僵得一動不敢動,惱得紅著臉磨牙“游烈,你是不是玩不起。”
“”
還在艱難忍抑的游烈聞聲幾乎氣笑了。
他轉回來,“嗯。我是。”
“”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不許你出聲。”游烈從額角旁垂下的手,落到一半,輕捏住小狐貍的纖細后頸。
他輕而緩地扣著她,微微俯身,沉啞的聲線錯落到她耳旁。
“我怕我會直接”
某個三字動詞詞組被小狐貍驚到空白的腦海消音。
十秒后。
沙發上一陣撲騰。
奓毛徹底的小狐貍在身后惱人的啞笑聲里,狼狽地逃竄進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