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做點什么。
夏鳶蝶輕翹起眼角“我不能踩么”
“”
對上小狐貍那個垂睨又挑釁的眼神,游烈放松了抵著她腳踝窩的指腹的力度,只輕輕擦過。
他喉結輕慢隱忍地抽動,隨即低聲笑了“不,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
“好啊。”
狐貍翹疊起他襯衫下雪白的腿,似乎也不介意上面星點的紅在他漆黑的眸子里直勾勾地晃。
她朝他俯身,對她來說即便系到第二顆扣子依然有些大了的領口微微敞著,從他眼底晃過去半截白皙的鎖骨,只是被他欺負得,泛著星點不一的紅痕,曖昧又撩撥,像要在他眼底灼起盛大的焰火。
小狐貍在故意折磨他。
但是他自找的。
游烈聽見心底無聲而浸慢情\欲的喟嘆,即便饜足過,他還是輕易就能被她挑撥起埋藏最深的欲念。
然后喉結被溫涼的指尖輕撥過,游烈眼尾一抽,漆眸挑起。
狐貍疊著腿眼眸澄凈無害地望著他,她身上,他的白襯衫跟著她動作在腿根若隱若現地晃。
“怎么了,”女孩聲音都喑啞無辜,“碰一下都不行么。不是你說的,隨便我做什么。”
游烈喉結在她指尖下深滾,他抑著烏黑的長睫垂斂,聲音有些狼狽地帶笑“是,我說的。”
夏鳶蝶輕哼了聲笑,小虎牙半藏。
她玩夠了,郁結稍紓解,就拽著那人睡衣領口,低頭親了他薄唇一下。
“床上你折磨我,床下我折磨你,”小狐貍勾起眼尾,“很公平吧”
游烈怔過,輕哂,他捧著她纖細的脊骨,托抵著她酸軟的腰身,從下往上像虔誠地給她一個溫柔的吻“不太公平。”
“”
“你會被我欺負壞的。”
“”
狐貍紅了臉頰,惱火地反撲回去,磨著牙“那可未必。”
一番折騰又是衣衫凌亂呼吸紊絮,最后還是完全沒力的狐貍先叫了停。正常人跟變態是不能比拼體力的。
做狐貍貴在有自知之明她決定把這條納入她人生準則第四項。
最后還是游烈抱她去的餐廳。
踏出客廳的廊間時,落地窗的陽光恍了下游烈的眼。
窗外日光萬里,明媚無垠。
那一秒,他聽見窩在她懷里的夏鳶蝶靠抵著他心口,忽然輕聲說了一句。
“游烈,不要怕。”
他停住。
夏鳶蝶輕吻過他心口,輕聲“我唯一不會再對你做的事,就是離開你。”
“”
游烈一怔,任光撲入了他漆黑的眼底。
然后他低下頭,細慢地吻過懷里她的額角
“好。”
陰霾掃盡。
人間溫柔晴朗,萬里無云。
周末的歐洲之行,最終還是游烈和夏鳶蝶一起去的。
只是與這位傳聞中神秘低調的華人投資家談話的全程內容,與夏鳶蝶想象中全然不同,她本以為是圍繞heena科技相關,但幾句過后,話題就開始繞向一些無關的方向上去了。
一個小時下來,聊得夏鳶蝶渾渾噩噩,只覺著像是上了節人生思想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