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烈低眸,似笑非笑地望了她一眼,然后在她耳畔把她的問句換掉了一個字和一個陳述語氣,送返回去。
“”小狐貍登時奓了毛。
被扔到深灰色的大床上,夏鳶蝶還試圖逃脫,可惜剛爬出去半米,就被游烈握住腳踝,硬生生拖回了身下。
“餐廳還沒收拾。”小狐貍掙扎,然后被壓制。
游烈單手握著她被他交疊在頭頂的手腕,慢條斯理地俯身下來“明天,有阿姨收拾。”
“放一晚會有味道的”
“他們能解決。”
“等等。”
“”
游烈聽話地停下他的吻,微微支起身來看她,確定身下的小狐貍確實是有些為難的樣子,他眉梢輕提“怎么了,不想做”
夏鳶蝶遲疑望他。
游烈眼底情緒正被他一點點艱難地按捺下去,她很確定她如果說不想,他大概就會去浴室自己解決一下。
想想還有點可憐兮兮。
“不是不想,”夏鳶蝶語塞了會兒,干脆自暴自棄地把人拽著衣領拉下來,不叫他看到她通紅的臉頰,“是你每次喝點酒以后都特別折磨人。”
盡管小狐貍聲輕,但游烈還是反應過來了。
他趴在她頸側低聲笑著吻她的鎖骨“這個我好像和你說過,神經興奮,但感官遲鈍,需要的刺激期都格外拉長,是會那樣的。”
夏鳶蝶咬了咬唇,剛想橫一下心。
游烈抬頭,輕吻了下她額頭,他翻身仰靠到床頭,然后把她撈進了懷里“那不做了,抱著你睡。”
“”
夏鳶蝶頓了幾秒,視線遲疑下落“你確定,睡得著”
游烈笑著,側過臉親了親她額角“不管它。”
“”
小狐貍頗為驚嘆地仰頭看了游烈一眼。
某些人對他自己,有時候幾乎稱得上心狠手辣了。
于是床上嬉戲改作床頭聊天。
幾句過后,夏鳶蝶終于還是沒忍住,抬手戳了戳游烈胸膛“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嗯”
“高騰走之前說,你車禍骨折過”夏鳶蝶下意識地目光掃過他全身,蹙著眉,“可我想來想去,不記得你哪里留過疤”
游烈啞然失笑“你聽他夸張”
話沒說完,夏鳶蝶睖他“不準再騙我了。”
“這次是真的沒有騙你。”
游烈無奈,握起她手腕,勾出她食指,然后沿著他胸膛覆上。
夏鳶蝶指尖一抖,臉頰透起紅來“你干嘛。”
應聲,游烈握著她的手也停下。
“這里,”抵著某根肋骨,游烈似笑非笑垂眸,“不是你要問的嗎,你以為是做什么。”
夏鳶蝶卻反應過來,顧不得他玩笑,慌忙起身“肋骨骨折沒有傷到臟器嗎”
“放心吧,沒有。”
游烈將人拎回懷里,“沒你想得那么嚴重,只是當時有一點骨折錯位,恢復得很快。”
夏鳶蝶卻仍是眉心蹙著難松“你自己開車嗎怎么會出車禍的”
“嗯,在洛杉磯。”
游烈說著,卻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