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鳶蝶回眸,眼神略驚“他們不會已經扒到”她細白指尖在兩人之間一劃,不敢出口。
“那倒沒有。”
游烈趁她手指點到他眼皮底下,一把攥住,拉到面前親了親,隨即他想起什么,皺著眉輕咬了她一口“還不如扒到。”
“那怎么行”夏鳶蝶往回縮手。
“你自己看,”游烈打開她膝上的筆記本電腦,冷擰著眉點開評論區,“老婆老婆老婆全是老婆,到底是我老婆還是他們老婆”
夏鳶蝶一頓,莞爾“那到現在還有人在你們heena科技的官方賬號下面喊你老公呢。”
游烈眼眸微亮“你吃醋了”
“也沒有,習慣了。”
游烈“那我吃醋了。我們不如一起官宣好了。”
“”
夏鳶蝶把他握著她的冷白指骨一根根掰開,勾起個狐貍似的壞笑“想都別想,我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的,更不可能讓你那群老婆粉們的注意力全都盯在我身上。”
“官宣了就不會了,”游烈轉去抱她腰,大獅子王撒嬌似的往她頸窩蹭,“官宣以后誰再亂喊,我讓他們拉黑。”
狐貍不為所動“不可能。”
“”
于是撒嬌不成的大獅子王惱羞成怒,把狐貍撲在沙發上“就地正法”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永遠是難以預測。
夏鳶蝶在各平臺爆火的一周后,由于她學習了游烈當初的全方位防護,即“不接采訪”“不作回應”“不出現在公眾場合”,成功使風波逐漸走低。
到了周五,有一場早已提前一個月定下的口譯陪同工作。
那是一場商務酒會,夏鳶蝶工作室接到合作企業邀請,陪同他們一位剛從國外聘請過來的管理層,對方的中文還不夠純熟,希望她能在商務洽談會議后的酒會里,陪同這位公司高層進行社交。
從老郭那兒得知了游烈給他自己的門禁后,夏鳶蝶如今也已經很少再接晚餐酒會的陪同口譯工作了,盡可能也在八點前回家。
但這家公司算是夏鳶蝶創立工作室后,最早穩定下來的一家大型企業,無論處于交情還是合作角度,夏鳶蝶都不好拒絕,就答應了下來。
萬萬沒想到
酒會當晚,六點過半,落地窗外夜色四合,萬家燈火如幕。
而琳瑯璀璨的宴會廳內,挑高吊頂的水晶燈華麗炫目的燈光下,某對“隱婚夫妻”各自手持香檳杯,回身轉眸間,狹路相逢。
“”
夏鳶蝶原地化成了一座石雕小狐貍。
而對面,意外的恍惚過后,原本還神色淡漠的游烈忽然眼尾垂彎,朝她笑了起來,手里香檳杯還迎光朝她輕抬。
正與游烈熱切攀談的人一愣,順著朝這兒望來。
“”
夏鳶蝶連一個眼神都沒來得及給,連忙轉過身。
“vanny小姐,發生什么了英,以下略”見她轉身突然,隨她陪同的外賓高層off意外地問。
“沒事。”夏鳶蝶淺抿了口杯里充當香檳的蘋果氣泡水,淺笑應了。
off點了點頭,余光下意識掃過夏鳶蝶身后,跟著他一停,驚喜“那是游嗎”
夏鳶蝶卡了下殼,帶著職業微笑回身“您問哪一位”
“heena科技創始人,我在國外聽說過他的名,在我們那兒他也是相當傳奇的一位新貴商人。”
忍了忍沒辯駁“商人”這個形容,夏鳶蝶保持笑容“是他。只是不知道,今晚的商業宴會似乎與科技領域關系不大,他怎么會受邀過來。”
“你不知道嗎”off意外,“他在仁科資本的代持股的實際股份,年底已經正式轉歸到他名下,想來,他這次是代表仁科資本出席的。”
“”
夏鳶蝶略微停頓。
游烈和仁科資本以及裴學謙當年那場“奪位之戰”的事情,她有所耳聞,也知道游烈是有實際持股的,但確實沒有關注到什么時候轉回他自己名下的事情。
難怪今晚會這么猝不及防地撞見。
“這位要提到今晚重點社交對象的頭名了,”off行動力極強,說著話時,人已經往那走了,“祝我好運,vanny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