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學研一體化,也就是“以產養研,以研促產”的企業經營方式,從現在文物修復研究所的情況上來看,以這種經營方式來運作企業,是目前來說最恰當的。
“是有這個打算。”
向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過,研究所這邊還是缺少一個真正懂得文物修復的人,孫老師畢竟年紀大了,他還要兼顧學校和金陵博物院那邊的事情,暫時管一管研究所這邊還可以,時間長了,肯定吃不消的。”
孫福民在文物修復研究所里,地位很是超然,張偉利、鄧維和王明耀這三位研究機構的骨干成員,都只能算是他的學生,因此,有他在就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彌補向南經常不出現,從而導致研究所失控的問題。
可以說,在文物修復研究所順利運轉的過程中,孫福民就是定海神針。
不過,正如向南之前所說的,孫福民畢竟年紀大了,而且本身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再繼續這么操勞下去,身體肯定吃不消的。
這就需要一個精通文物修復實踐操作的人來協助他,慢慢地,再替換掉他,可以讓孫福民好好地歇一歇。
鄒金童顯然是個聰明人,要不然也讀不了博士,他一聽向南這話,頓時高興了起來,說道:“南哥,我懂文物修復啊,不管是文物修復理論還是實踐操作,我都懂啊!”
“你懂的也只是古書畫修復中的一點皮毛而已,這肯定是不夠的。”
向南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接著說道,“趁著這幾天正好在魔都,你就多到其它幾個修復室里去走一走,看一看,給自己充充電,等再過兩天,你跟我回一趟金陵。”
鄒金童連連點頭,說道:“好的,我聽南哥的安排!”
兩人又聊了幾句,向南就將鄒金童打發出去了。
鄒金童離開以后,沒過一會兒,向南正打算出去看一看,許弋澄又把他堵回了辦公室里。
在向南對面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之后,許弋澄笑著開口說道:“老板,聽說你這次運氣不錯啊,在香江古董街里居然都能撿到漏,佩服佩服!”
“你怎么知道的?”向南瞥了他一眼,問道,“你在身邊安排了眼線?”
“我犯得著嗎我?朱熙在香江時就打電話回來大呼小叫地說過了,這公司里還有誰不知道的嗎?”
許弋澄頓時哭笑不得,他擺了擺手,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那個鄒金童你見過了,打算怎么安排他?”
“先讓他在公司這邊各個修復室里轉一轉,過一段時間我把他扔到金陵文物修復研究所那邊去。”
向南想了想,說道,“到時候,先讓他跟著孫老師做個助手吧,協助他處理一些文物修復研究所里的事情,等過一段時間各項工作都熟悉了,就把孫老師給替換下來。”
“嗯,這個安排倒是不錯。”
許弋澄點點頭,笑著說道,“他好歹也是海歸博士,能力還是有的,而且,孫教授本身工作就比較忙,咱們不能老是把所有事情都壓在他身上,年輕人都會累垮呢,更何況他這么大年紀了,是得好好歇一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