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向大哥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修復文物呢。我明天打算去佩特魯大峽谷看一看,據說那邊的風景很壯觀,到時候我拍照片給你看。”
沒一會兒,宋晴就回了過來,看來她并沒有出門閑逛。
向南又回了一個字:“好。”
想了想,感覺有點太敷衍了,他又多回了幾個字:“你也早點休息。”
宋晴很快就回了信息:“嗯,我也要睡了,晚安,好夢哦。”
“晚安。”
向南回了兩個字以后,忽然覺得好像沒什么興致玩游戲了,他抬起手來抓了抓頭發,郁悶了幾秒鐘,將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充著電,又伸手關了燈,躺下身子休息去了。
好好睡一覺,等睡醒了,一切就都恢復了。
……
宋晴在魯森寶游玩了幾天之后,并沒有回巴里斯找向南,而是一路往北,先是到了畢里實首都布魯薩,緊接著,又前往了荷里蘭,一路上又玩又吃,還將看到的美景拍下來發給向南,顯得很是瀟灑。
在荷里蘭玩了幾天之后,她原本還打算繼續北上,前往童話大王安徒生的故鄉丹馬克走一走,看一看,不過向南已經將手中的那些殘損文物都修復完畢,準備回魔都了,宋晴只好放棄了繼續游玩的打算,飛回了巴里斯,打算和向南一起回國去。
當宋晴一個人背著包行走在歐洲各國的風景之中,欣賞著各地不一樣的風情之時,向南每天的生活就要簡單得多了。
每天天剛蒙蒙亮,他就起床下了樓,在城堡周邊的林子附近慢跑一圈,鍛煉結束之后,又重新回到房間里匆匆洗漱一番,再下樓吃過早餐后,就回到樓上的文物修復室里開始工作了。
前幾天時間,克勞德和愛德華又來了一次,這一次,他們并不是空手來的,而是帶著十來件各種殘損文物,這其中除了愛德華的那件宋代宮廷御用建窯烏金釉玉毫盞和克勞德的那幅南宋畫家牧溪的作品《猿戲圖》水墨紙本立軸圖之外,還有一些其它的殘損古董。
這些殘損古董中,也有好幾件屬于“珍罕”系列的,比如其中的一件明朝宣德款的祭紅釉盤,其胎質細膩,釉色瑩潤,堪稱是宣德祭紅釉瓷器中的精品。
實際上,明代宣德年間的祭紅釉瓷器,它的燒成率不足30%,存世量極為稀少,無論是在工藝水平,還是在藝術價值上都是比較高的。
除了這些比較“珍罕”的古董,克勞德和愛德華帶來的這些古董當中,也有一些比較普通的,不過向南也沒有真的特意將它們挑出來。
人家大老遠的將這些古董送過來,他真要是因為這些古董過于普通,而將它們挑出來不幫人家修復,那也顯得太刻意了,更何況,這些普通古董的數量并不多,無非就是自己多耗費一些時間和精力罷了。
最關鍵的是,克勞德和愛德華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專門去收集了這么多件頗為珍罕的殘損古董送過來,人家也的確是用了心的。
這些殘損古董送過來后,向南也沒浪費時間,又重新使用上了自己的“獨門絕技”——“一心兩用”文物修復新模式,開始加快了這些殘損古董的修復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