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失敗才是禪院信郎注定的結局。
果然,禪院信郎逐漸招架不住禪院甚爾越發激烈的進攻,在一次正面交鋒中被禪院甚爾一拳砸進了墻壁暈厥了過去,掉都掉不下來的那種。
年輕的“天與暴君”不屑地咂了咂嘴,拍著手上的灰塵,發出了不屑的聲音
“嘖,怎么這么廢物”就這還敢挑戰他,真是個白癡。
禪院甚爾剛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就看到演武場大門口站了位不速之客。
看著才長到他腰高的弟弟,甚爾忍不住一陣心虛,躲了這小子這么久怎么還在糾纏,他煩悶地撓了撓頭,看對面那嚴防死守的架勢,到底沒敢再動。
禪院千夜看著呆愣愣站在演武場中央的黑發綠眼大猩猩,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自己就感到一陣惱火。
“喲,怎么了,這次怎么不跑了”他忍不住對著甚爾刺了一句。
禪院甚爾低頭看著門口那兩條防備著的玉犬,又瞅了瞅天上飛著的鵺,還有墻上爬著的大蛇,忍不住露出了半月眼,回道“就這嚴防死守的架勢,我能走得掉”
可惡,抿了抿嘴的“天與暴君”意識到這次沒辦法跑路,只能束手就擒。
其實以禪院甚爾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選擇破壞墻上爬著的大蛇,然后順利開溜,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放棄了這個選擇。
禪院千夜嘲諷完,忍不住仔細觀察他家那個冤種哥哥。
很好,原著中嘴角的疤并沒有出現,看來這一年沒人敢將他家哥哥扔進咒靈堆,他隱約舒了口氣,要是連他同胞哥哥都保不住,那他還那么努力干嘛,直接躺平等死算了。
黑發幼童氣勢洶洶的朝著禪院甚爾走去,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走向了演武場角落無人的房間。
被很久沒交流的弟弟拉住手腕的甚爾一時間愣住了,沒有反應的任由千夜拉著他走,等他回過神時已經被“十影法”的大蛇牢牢困住了身體,只剩一個頭可以自由轉動。
“喂,倒也不至于這么對我吧”禪院甚爾完全忘記了他那如同金剛一樣的破壞力,跟千夜抱怨道。
禪院千夜冷著張臉道
“怕你又找借口跑路,這只是個保險裝置,再說了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掙脫不是嗎,真的想走的話為什么不選擇破壞大蛇,不是討厭我嗎”黑發幼童那雙藏著怒火的眸子直直地盯著那雙與他極其相似的眼睛,逼問道。
禪院甚爾無話可說,因為他心里清楚,他并不是真的討厭他的弟弟,其實他很喜歡千夜,不然也不會在他剛出生的時候去悄悄看望他。
但是作為完全無咒力的“天與咒縛”,在禪院家不能表現出來對他弟弟過分的親近。因為他知道他弟弟是下任家主,如果作為廢物的他毫無節制的跟禪院千夜往來,肯定會被家族里的長老彈劾。
雖然禪院甚爾知道自己很強,但是生活在禪院家的他依舊無法控制的產生了自我貶低的意識。
看著抿著嘴不說話的禪院甚爾,他感到一陣無力,無奈放緩了語氣道“哥哥,我們是親生兄弟不是嗎,為什么要跟我撇清關系”
他上前一步拉住了甚爾垂下來的手指,終于憋不住心底那股委屈的情緒,紅著眼睛對著禪院甚爾說道
“我不在乎什么無咒力,也不在乎族中長老的閑話,更不在乎什么下任家主繼承人我之所以會這么努力訓練,你以為我只是為了那個冰冷冷的位置我如果想要改革禪院家就只能當上家主后才能實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