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抬手摁下呼叫鈴,卻被貝爾摩德出聲阻止。
“行了,今晚就到這里吧,至于新人你嘛明天早上我會發郵件給你的,不要太想我哦”
“哦對了,賬單我已經提前付了,你等下就直接離開吧。”
貝爾摩德擦了擦嘴,準備起身離開,她還想回組織看琴酒的熱鬧呢,以這位咒術師的性格,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琴酒他們,不知道琴酒的屁股是不是又遭殃了呢,好期待啊
哈哈,金發女郎紅唇勾起,踏著高跟鞋很快便乘著電梯離開了頂樓,只留下還坐在原地的安室透低頭思考人生。
難道禪院教官是會什么神秘法術不然怎么解釋他手上憑空出現的兩顆子彈。
不行,他回去要去問問hiro的情況,森本航沒死就代表他們的狙擊任務失敗了,但是看貝爾摩德的透露出來的情報,問題應該不會很嚴重。
不過,這次真是多虧了禪院教官在場,不然這個森本航肯定逃不了一死。
安室透掃了眼桌上雖然涼了但依舊美味的菜品,沒有任何留戀地站了起來,轉身朝著電梯走去。
今天發生的這些事他需要回去等待時機報告給公安的長官,順便回去準備明天即將到來的任務。
貝爾摩德出了大廈便直奔自己心愛的哈雷vrod,抬腿跨上座位后戴上安全頭盔,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輪胎擦過地面,如同一支飛快的箭,迅速沖向馬路。
很快,貝爾摩德便來到了組織基地門口,她脫下頭盔甩了甩頭發,勾著唇角走向了醫務室的方向。
女人看著醫務室緊緊關閉的門,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她先是抬手敲了敲,沒等屋內回應又自顧自地打開了門。
她似笑非笑地睨了眼坐在床頭包扎傷處的琴酒,語氣微微蕩漾“喲,琴酒,被咒術師報復的感覺怎么樣”
一進門,她便看到琴酒那頭銀色順直的長發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了,發尾彎彎曲曲,多處都是燒焦的痕跡,還散發著一股蛋白組織燒焦了的氣味。
還未來得及包扎而裸露出來的皮膚有多處灼傷的痕跡,傷處呈現灰黃色的焦皮,這很明顯是被閃電擊中后的特征。
貝爾摩德不由得挑了挑眉,看來這次琴酒傷得不輕啊。
琴酒直到現在身體都止不住地顫抖,頭部的暈眩感和疼痛感一直伴隨著他,被疼痛折磨的男人情緒非常狂躁,他的表情陰郁極了,眼神異常兇狠。
“貝爾摩德,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被這女人看見他如此狼狽的一面,讓琴酒本就被電糊涂的大腦里那僅剩的理智也不翼而飛,男人迅速從床頭抓起愛槍,即使手依舊顫抖,也依舊筆直地指向站在門口看他笑話的女人。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她滿臉無所謂,如果琴酒真敢開槍,那等著他的也是死路一條,畢竟她的價值對boss來說要比琴酒要高上不少。
“呵呵,我只是好心來看看你,怎么見面就拔槍”
金發女郎伸手把玩著發尾,故作好心道。
琴酒緩緩抬頭,露出了他那越發森白的臉頰,在察覺到自己手抖得厲害時,他不留痕跡地將持槍的手放下。
“哼,不牢你掛心,滾吧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哼笑一聲,提醒道“琴酒,別忘了,明天那位大人找我們有事,好像是介紹新人,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如果單純只是組織新人,那應該像今天那二個新人一樣由新人訓練營的領頭人帶過來,而不是由boss親自介紹給他們。
看來組織里要變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