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快進來啊,我們一起拍個照對了,把杰也喊進來吧誒你手上的手銬怎么沒了”
“不行,警官先生,你那兒還有多余的手銬嗎借我兄弟戴一戴我們仨必須要整整齊齊手銬可不能缺啊,這可是重要道具”
“告辭。”
“誒別走啊千夜醬”
禪院千夜絲毫不管還趴在玻璃上喵喵叫的五條悟,他拉著松田陣平轉身就走,只留給五條悟一個殘忍無情的背影。
他還是去找杰吧,起碼杰應該不會做出像五條悟這么離譜的事情來吧
等兩人來到夏油杰的審訊室時,迎接他們的是一個和隔壁審訊室截然相反的情況,夏油杰一言不發,但屋內卻不停地傳來了負責審訊警察的聲音。
“喂你居然在審訊室睡著了你這個年紀是怎么睡得著的”
“唔嗯zzzzz”
“作為嫌疑人,你能不能端正點態度你肯定在裝睡我剛剛都看見你眼皮動了”
“zzz”
“快醒醒別睡了喂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職業啊我是警察誒”
“”
禪院千夜繼續目瞪口呆,夏油杰也是厲害,居然在這種環境都能坐著睡著,不愧是熬夜加班批文件的咒術總監,看來他之前已經連續熬夜好幾天了吧,不然怎么睡得這么熟。
帶著自家戀人欣賞完這兩人的騷操作后,松田陣平實在忍不住了,他拍了拍黑發青年的肩膀,艱難忍笑道
“你這兩個朋友是真的很厲害,進局子居然和在自己家一樣放松,難道咒術師的行為都這么奇葩嗎”
禪院千夜無言以對,他能說什么,說他和他們不一樣
說五條悟他是皮慣了,就算在日本首相面前,很可能也是這副狗樣
還是說夏油杰只是睡覺,起碼沒有整出五條悟的騷操作
別,還是別說了,說了也沒用,反正他們的臉也早就丟光了。
真是造孽啊,咒術師的臉都被你們丟完了禪院千夜痛心疾首地想到。
不過,有了那位警部的電話,禪院千夜想把五條悟和夏油杰給撈出來就很輕松了,他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警察手冊,頂著審訊警察憐憫的眼神,把五條悟和夏油杰給撈了出去。
“沒想到警視長大人的朋友居然會這么唉,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個白頭發的家伙”
“那個扎著黑色丸子頭的家伙也很離譜好嗎誰家的嫌疑犯居然會在審訊室內睡大覺啊”
“嘖嘖,真是一群奇葩。”
“誰說不是呢”
找到還在醫務室照顧那對母子的萩原研二后,禪院千夜便趕緊拎走了這兩個丟臉丟到京都警局的同期。
他健步如飛地走出了警局大門,必須趕緊潤了,他真的受不了那群警察的眼神了,這真的很丟人好嗎
再見了,京都府警察本部。
他禪院千夜發誓,他絕對不會再來了
絕對不會
在慶功宴結束后,自打五條悟說出了今天的消費他來請客,來到廣場的這群小咒術師們就宛如蝗蟲過境一般,集體在商場掃蕩著他們之前不舍得買的奢侈品。
畢竟,作為五條家家主的
五條悟可不缺錢,這羊毛可謂是不薅白不薅,而且,禪院真希她們也想讓五條悟出點血,好為自己出出氣。
但,禪院真希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她百般無賴地站在香兒的門前,看著在里面挑選香水的妹妹,低頭嘆了口氣。
“唉,要是這里賣咒具的店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