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級的正在操場訓練,至于二年級的學生,也都出去做任務了。
現在整個東京高專內,居然只有一年級的三個學生,以及一個被禪院千夜強硬拉來代班的臨時班主任禪院甚爾。
“呼呼跑完了。”
在心底數到五十,禪院惠這才緩緩停下腳步,少年喘著粗氣,劇烈運動讓他肺部開始隱隱作痛,額頭、鼻尖都冒出了一層明顯的汗滴,背后也早已汗濕。
黑發少年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臉頰還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腳步沉重且酸軟,艱難地朝著樹蔭下的禪院甚爾走去。
“呼咳咳,甚爾,我們接下來的訓練內容是什么”
見自家兒子第一個跑完,禪院甚爾挑了挑眉,略微有些自得。
“不愧是我的兒子,體力比那兩個家伙要好上不少,不過看你這樣子,還是有些狼狽了啊。惠,你爹我在你這個年紀,就算跑一百圈也不會喘成這樣”
黑發綠眼的男人扭了扭脖子,左手撐地站了起來,語氣欠扁極了,壓根兒不在意自家兒子對他的怒視。
禪院惠繃著臉,捏緊垂在身邊的手,拳頭硬了,真的很想給甚爾這張囂張的臭臉一擊痛擊
既然想到,那就現在做
少年握著拳頭,快速且熟練地給了親爹一擊親情破顏拳,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兒子的這沒用咒力的一拳對甚爾來說簡直不痛不癢,他甚至連揉都不帶揉的。
被兒子打了的禪院甚爾擺了擺手,云淡風輕地表示“你們接下來沒有訓練了,下午有個臨時任務,等下去換身衣服,會有輔助監督接你們去任務地點。”
禪院惠微微皺眉,他下意識問道“你不去嗎”
禪院甚爾無賴搖頭“我才不去呢,一個二級咒靈而已,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吧,如果這都會受傷,那我可要狠狠嘲笑一番。”
他最多勉為其難地在附近找個店子,一邊打柏青哥,一邊等他們完成任務。
黑發少年無語地瞪了男人一眼,這家伙收了千夜叔叔給他的高昂工資,居然還打算逃班真是不靠譜的大人
“不行,千夜叔叔明明是要你隨身保護虎杖,你不能離我們太遠,不然我會去告訴媽媽,你說話不算話”
聽見自家兒子的反駁,甚至搬出了自家親親媳婦兒,禪院甚爾煩躁地抓了把頭發,好半晌,這
才嘀咕道“行了行了,我去還不行嗎,你這小子,動不動就喜歡向杏子告狀”
每次被自家兒子告狀到杏子那里去,禪院甚爾都要喜迎一周的客房生活,一周不能和自家親親媳婦兒貼貼,黑發男人絕對不能忍
躺在沒有老婆的床上,禪院甚爾根本睡不著
虎杖悠仁也早已跑完,不過他跑完后就去一旁的自動販賣機去買了四瓶冰水,粉發少年抱著水走了過來,給禪院父子倆一人遞了一瓶。
“給,禪院老師,惠”
接過水的禪院惠愣了一瞬,剛準備擰瓶蓋的他抬頭,意外地問道“為什么突然叫我惠”
以前虎杖不是一直叫他禪院的嗎
虎杖悠仁無辜眨眼,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父子倆,很自然地說道。
“因為惠的父親也姓禪院啊,如果還叫惠禪院的話也太別扭了,二年級的真希、真依學姐也是直接叫的名字呢,所以我也決定叫惠的名字了”
禪院惠無語,這是什么理由,叫甚爾的時候不是已經加了老師了嗎有什么別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