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不爽皺眉,他盯著宿儺消失的手掌罵罵咧咧“你才是白癡可惡的家伙,在我身體里租房住,居然還罵我”
重回地面后,發覺有些不對勁的禪院惠朝周圍看了眼,愕然地發現周圍的生的領域并沒有消失,他剛剛才放松的身體突然緊繃,雙手交疊,將玉犬重新召喚了出來。
“不對勁咒靈維持的生的領域沒有消失”
但是剛剛那只特級咒靈確實已經被工藤新一消滅了,難道這里有兩只特級咒靈嗎那只咒靈居然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們,這也太陰險了吧
此時,蹲在一旁圍墻上看了一整場戰斗的禪院甚爾咧嘴笑了笑,不愧是老子的兒子,就是要比其他兩個笨蛋的反應快。
他剛剛一直藏在后上方觀察,好幾次男人都以為他們快撐不住了,就當禪院甚爾想要出手救下他們的時候,虎杖悠仁幾人卻又能及時躲開。
這幾個小鬼的戰斗反應神經倒是很不錯。
不過,他們的咒力和體力就快要見底了吧,如果這個時候又來一只吃了手指的特級咒靈,虎杖悠仁就一定會將宿儺給放出來,這樣,那群老橘子和那個誰的計劃就會成功吧。
很可惜,兩方勢力完全忽視了禪院甚爾這個低調的天與暴君的存在。
就算沒有咒力又如何,禪院大猩猩甚爾拿著特級咒具照樣能把特級咒靈給打爆。
所以,理所當然的,當經歷過一場辛苦戰斗后筋疲力盡的幾人又要面對一只處于巔峰狀態的特級咒靈時,毫無疑問地陷入了絕境。
“哈哈哈,惠你還有得練啊,有些咒靈的陰險程度可不比人類差。”
當禪院惠即將被特級咒靈擊中,蹲在圍墻上方的禪院甚爾就這蹲下的姿勢蹬了下腳下的墻體,人類最強肉體的爆發力,讓他腳下的墻體霎時碎成粉末。
黑發綠眼的宛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這只陰險的特級咒靈的身后,他拿著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大刀,豺狼般的綠眼閃著兇光,手臂青筋迸起,狠狠地朝咒靈的脖子橫砍下去,只一擊就割掉了咒靈的腦袋。
“雖然我也想讓惠變得更強,但敢當著老子的面,欺負老子的兒子,你這個垃圾還是去死吧。”
突然出現的禪院甚爾宛如天神一般擋在了自家兒子身前,他嗤笑一聲,甩了甩刀刃上的紫色血跡,快速刺出一只手,刺穿咒靈的胸膛,一把捏碎了咒靈體內還在跳動的內臟。
沒有一絲咒力的氣息,毫無存在感的男人完成了一次完美且暴力的刺殺。
由咒靈維持的生的領域驟然消失,陰森冰冷的迷宮變回了原來的神社,高大的樹木和復古的建筑出現,清爽的夏風吹拂在工藤新一幾人的臉上,他們這才終于有種回到現實的感覺。
確定咒靈死亡后,禪院甚爾這才欣欣然地轉身,給了自家兒子一個欠扁至
極的笑容。
“喲,惠,我來的還真是時候,對吧”
正準備等待護身符觸發的禪院惠突然愣住了,他看著面前突然出現,扛著大刀的臭老爹,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白凈的臉蛋漲得通紅,他伸出手,狠狠地扯住了禪院甚爾的耳朵。
少年一邊扯,還一邊罵道甚爾你這個混蛋居然一直在后面摸魚看戲我回去一定要告訴媽媽你的惡行”
“還有你今天的工資也別想要了我會如實告訴千夜叔叔的”黑發少年一邊揪著甚爾的耳朵,還一邊惡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見自家兒子的攻擊毫無殺傷力,禪院甚爾一把將兒子抱起來顛了顛,絲毫不在意耳朵上微弱的痛意,他若有所思地開口
“唔看來回家要讓杏子給你好好補補,惠你這也太輕了,看上去一點肌肉也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