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迫雙腳騰空的黑發少年眼角直抽,他蹬著雙腳,雙手也胡亂撲騰,嘴里還喊道“甚爾你這家伙快把我放下來,聽到沒有”
禪院甚爾無視了少年的反抗,男人將自家胡亂撲騰的兒子扛在肩上,轉身朝咒靈死亡的方向走去,蹲下身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指撿起,一陣打量后,才滿臉無趣地扔給了虎杖悠仁。
“喏,今天的第二根手指,好好補補吧。”
虎杖悠仁接過手指,期待地等著宿儺主動吃掉。
但少年等了好半晌,都沒有見手掌上再次裂開宿儺的嘴眼,他失望地晃了晃手掌,嘟囔道“喂,宿儺你這家伙出來啊,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手指誒”
坐在生的領域里的兩面宿儺冷笑一聲呵呵,你要我出來我就要出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就不出來手指自己吃
粉發少年見宿儺一直不出面,只得朝禪院惠走了過去,他從禪院甚爾的面前繞過,對一臉氣呼呼的黑發少年說道“惠把滿象叫出來,給我洗洗手指嘛”
禪院惠
“滿象的水不是用來干這個的”被禪院甚爾扛在肩上的黑發少年咸魚打挺地撲騰了一下,怒吼道。
虎杖悠仁無辜臉“可是滿象可以噴水啊,水不是可以洗手指嘛,有什么關系”
禪院惠無話可說jg
無法反駁的黑發刺猬頭少年木著臉,雙手機械交疊,不情不愿地召喚出了滿象。
黑色的影流匯聚成了巨大的象形式神,滿象甩了甩鼻子,剛準備戰斗時,卻聽自家式神使只命令它噴點水。
滿象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jg
雖然滿象很疑惑,但還是乖乖朝虎杖悠仁伸出鼻子,老老實實地噴出水柱,粉發少年喜滋滋地將手指伸進水柱,順著干硬的皮膚褶皺,將手指仔仔細細地清洗了個遍。
五分鐘后,虎杖悠仁這才張開嘴巴一口吞下了手指,被手指惡心的味道到了,粉發少年臉色開始扭曲,顫抖著手自家同期打了個手勢,示意可以了。
禪院惠迫不及待地將式神收回影子空
間,認命地閉上眼睛,宛如一條咸魚般,被自家老爹扛在肩上。
“哈哈哈,惠的術式真的很好用,我們出去春游的時候,不僅不用帶水,而且還可以把東西全塞進惠的影世界里不過,惠要是能像千夜一樣能放火就好了,到時候連打火機都不用帶。”
見虎杖悠仁發現了自家兒子術式的另一種用途,禪院甚爾滿臉自豪地說道,仿佛在他心底,被禪院家期待的祖傳影法術,好像只有適合春游這個優點。
“笨蛋甚爾,你在說什么啊我的術式才不是這么用的”
剛剛還準備放棄抵抗的禪院惠聽見自家老爹奇怪的夸獎,突然又開始炸毛,宛如一只黑毛貓貓,伸著不甚鋒利的爪子,在禪院甚爾的身上亂撓。
聽見禪院甚爾的話后,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突然雙眼一亮,他們期待地看向自家同期,不約而同地吐出了讓禪院惠吐血的建議。
“嘿嘿那我們明年出去春游吧惠,到時候食材和裝備就拜托你啦”
“好耶春游春游”
禪院惠喂我根本沒有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