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伸出手,比了個大拇指,給了自家幼馴染一個閃亮的k,得意道“那當然是讓千夜哥給他們帶回來啦,反正千夜哥回家也很方便。”
松田陣平無語“你這家伙算了,也不是不行。”
反正千夜今天的任務也快做完了,而且那個粉頭發的孩子身上還有傷呢,正好可以讓千夜給他治一治。
“那你們上來吧,先去我家休整一下。啊,對了,你是叫虎杖對吧”
戴著墨鏡的卷發警官微微低頭,墨鏡后那雙鈷藍色的眸子盯著虎杖悠仁看了看,自從那天晚上被千夜科普了宿儺手指是什么東西后,他就對這個貿然吃下手指的孩子產生了同情,真的太難了。
不僅身體面臨著要被千年前的老鬼奪舍的情況,就連咒術界的那個什么總監會也有人想
要他的命,父母都走了,就連相依為命的爺爺也在幾個月前去世,真是個命運多舛的孩子。
虎杖悠仁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嗯了一聲,問道“是在叫我嗎”
松田陣平微微點頭“是在叫你,你身上的傷口不痛嗎,快點進來吧,千夜很快就能趕回來,你的傷再不治,很可能會感染。”
粉發少年作為擅長近身戰的戰士,身上被咒靈劃傷的傷口可真不少,雖然都不致命,但看起來卻還是有些嚇人。
只不過由于禪院惠和釘崎野薔薇都是咒術師,出任務的時候經常會受點傷,早就習慣了伙伴身上帶傷,所以他們才會依舊很正常地打鬧、談話。
虎杖小天使掃了眼身上這些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傷口,表情非常輕松地擺了擺手“害,沒關系啦,這些傷不怎么嚴重。”
聽見這番不以為然的話后,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萩原研二卻一臉嚴肅,給虎杖悠仁科普道“傷口不及時消毒的話,可是會感染的哦你也不想被醫生截肢吧”
雖然傷口確實會感染,但只要不是碾壓后無法修復的傷口,以及燒傷和凍傷,基本上是不會到需要截肢這個地步的。
親眼見到萩原研二騙小孩兒的松田陣平有些無語,他看著開始一臉認真胡說八道的幼馴染,眼角不禁開始抽搐,不愧是hagi,騙小孩子真有的一手。
虎杖悠仁不由得瞪大眼睛,害怕截肢的他飛速地打開車門,竄了進去,又朝兩個滿臉奇怪表情的同期招手道“快進來,我可不想當殘疾人”
如果成了殘疾人,那他還怎么當咒術師啊
禪院惠和釘崎野薔薇可沒虎杖悠仁這么好騙,他看著滿臉寫著我很好騙的粉發少年,不禁齊齊嘆了口氣。
“唉算了,你這樣也挺好的。”
反正有他們在他身邊,這次被騙也是因為萩原叔叔想讓虎杖悠仁趕緊回去處理傷口而已。
虎杖悠仁更疑惑了,他看著動作整齊,突然開始唉聲嘆氣的小伙伴,不由得開口問道“干嘛這么看著我,難道你們不想去禪院前輩家嗎”
禪院惠收起臉上外露的情緒,再次擺出一張無比淡定的臉“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件傷心的事情。”說完,他便很自然地坐進了后座。
釘崎野薔薇也跟著點了點頭,完全沒有任何改變,直接盜用了禪院惠的借口“我也只是想起了一件傷心的事,你別在意。”
見著兩人奇怪的表現,粉發小天使皺緊眉頭,整張臉都寫滿了郁悶,小伙伴不會是有事瞞著他吧
聽見后面幾個少年的對話,松田陣平笑了笑,他從后視鏡中瞥見三個高專生坐進來后,這才叮囑道“你們幾個坐穩,要出發了。”
卷發警官放下手剎,腳踩油門,黑色馬自達逐漸啟動,快速朝著東京市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