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自從見識過某人超自然的手段,以及貝爾摩德對其超級護短的描述,降谷零還真有些怕禪院千夜會突然暴起。
要是被他知道松田陣平被組織盯上,說不定會直接把組織在日本的所有據點全部搗毀,好殺雞儆猴,但這樣的話,他們臥底的進度就功虧一簣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查清楚,組織為什么要突然針對松田他們。
不對
提起松田陣平,安室透突然一愣,說到底,松田一個拆彈警察,和組織并沒有什么牽扯,真正可能和組織有仇的,大概率是禪院教官才對。
所以松田他是因為和禪院教官太過親密,才會被組織盯上的吧
“hiro,這件事還是要告訴禪院教官才行,不過,讓松田那家伙自己說吧,我們就不摻和了。”
某金毛黑皮的心眼子可多了,不想直面發怒的禪院千夜,他就打算讓松田陣平自己去安撫自家老婆,所以,他如是對諸伏景光說道。
諸伏景光挑眉,他瞥了眼男人,察覺到幼馴染心底的想法,不禁笑道“你是想讓松田把千夜哥安撫下來嗎你這心思也太壞了。”
明明應該是他們一起勸千夜哥冷靜,顧全大局什么的,結果降谷零居然打算把所有流程全扔給松田
陣平一個人,哈哈哈,不愧是zero。
“有什么關系反正松田那家伙對禪院教官很重要,為了我們的臥底計劃,只是讓松田那家伙犧牲一下色相,安撫安撫禪院教官而已,這有什么過分的”
安室透說到這里,他臉上的藏著的壞心思直接躍然表面,藏都不藏了。
“不過,行動組另一個威士忌,萊伊的任務好像和我一樣,都是隨時待命這個要求,這幾個月我們很可能沒有其他任務了。”
他們雖然一直在談話,但諸伏景光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很快就做好了一杯拿鐵咖啡,遞給了站在他身邊的安室透。
見安室透接過咖啡后,貓貓眼青年這才緩緩說出了他和萊伊接到的任務。
安室透捧著幼馴染親自制作的咖啡,剛剛才準備喝一口,在聽見男人的任務內容后,不禁微微皺眉,緩緩放下手中的杯子。
“隨時待命這個任務也太模糊了,待誰的命”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boss說,那人到時候會給我們打電話,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那個人留著一頭白色妹妹頭,看起來是個小孩子。”
安室透意外地睜大眼睛“小孩子難道組織現在還雇傭童工嗎”
貓貓眼青年頓時哭笑不得,他伸出手,在幼馴染的額頭摸了摸,這才笑道“也沒發燒啊,你怎么在說胡話像小孩子,不代表就是小孩子”
金發青年輕輕拍開幼馴染的摸過來的手,輕聲抱怨道“明明是hiro你沒說清楚,居然還說我在說胡話。”
諸伏景光揉了揉被拍開的手,見面前的金發青年神色有些不自然,知道幼馴染是有些害羞了,他這才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水朝客廳走去。
“哈哈,那我道歉,zero快來,該吃晚飯了。”
安室透見貓貓眼青年像招財貓似地朝他招手,這才收起了臉上有些奇怪的表情,抬著下巴咳嗽一聲,端上咖啡,趕了上去。
“哼,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哈哈哈哈,不行,我裝不下去了,還是吃三明治吧。”
端著架子裝傲嬌的金發青年馬上破功,他捂著嘴噗噗笑了出來,放下咖啡杯,拿起一個他和景光一起做的三明治啃了起來。
“嗯,果然還是這個配方做出來的三明治最好吃了,景光這手藝,以后去開家咖啡店,說不定會很火哦”
坐在沙發另一邊的諸伏景光聽見幼馴染的打趣,不禁也隨聲附和道“那我得請降谷先生去我店里當幫廚了不然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某金毛眨了眨眼睛,將嘴里的三明治吞了下去“我的工資可是很高的,諸伏先生出不出得起呢”
貓貓眼青年見幼馴染居然開始趁火打劫,他細眉一挑,佯怒道“好哇,幼馴染之間居然談起了世俗金錢,hiro好傷心”
安室透捂著肚子大笑起來“你這是跟萩原那家伙學的吧”
兩人在熟稔地打鬧間,快速將
桌上兩盤三明治給吃的一干二凈,安室透捂著將將填滿的肚子,發出了幸福的感嘆聲“啊,果然還是這種平凡、普通的日子最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