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人對自己的臉沒興趣,他把舌頭收回來了。誰知下一秒伊馮手就伸過來揪著他的臉揉了一把。
“你睡得挺好。”
“一直都是。”
在她身邊都能睡得很好。
誰能想到半年前他還深陷失眠泥潭,伊馮起身,繁復的睡裙垂下來,遮住她腳踝。卡卡就跟著起身了,黏黏糊糊的沾在伊馮身后,兩個人裸露在外的皮膚貼在一起。
他能輕松把伊馮摟進懷里,當下手也沒閑著,扣在一起環著她的腰。
她走一步,身后的男人也跟著走一步。
伊馮把他帶到了衛生間里,給他倒水擠牙膏,無微不至的做好準備工作,然后把牙刷遞給他。
卡卡這才松開手,站到一旁去刷牙,但另一只手還放在她腰上。
伊馮手里還給他拿著水杯,等他刷好后遞給他。卡卡刷的仔細,咕嚕咕嚕吐了幾口水后齜著牙給伊馮檢查,伊馮看了幾眼點頭。
然后男人低頭吻下來。
這是今天的第一個吻。
伊馮夠高,但也沒有他高,還是難為他堅持長達十幾分鐘的低頭。
在親吻方面他出奇的喜歡,喜歡到迷戀的狀態,伊馮反而不太能接受被人入侵的那么深,幾分鐘已經是極限了。
等兩人分開時,卡卡用自己額頭抵住她,眼神像是被曬過的蜜糖,糖漿沁滿了整個小小的包裝袋。
“中午吃什么”
伊馮沒有下廚的天賦,她也不愛做,想了一會問他“出去”
他當然同意,只要是在她身邊,去哪都行。
伊馮把空間留給他,他連夜趕來,沒洗澡。
浴室門沒關,傳來嘩嘩的水聲,伊馮走去衣帽間給他拿衣服,卡卡沒住進來,但個人物品已經填滿她的房間了。
他還在代言的高奢品牌從這個季度開始把新衣服往她家送。
要不是伊馮有一個很大的衣帽間估計都塞不下他的衣服。
現在是夏天,但柏林的夏天不會很熱,伊馮拿件長褲給他。
男人洗完澡裹著毛巾出來,頭發還滴著水,伊馮又去給他找毛巾擦頭發,兩人坐到沙發上,旁邊搭著他等會要穿的衣服。
適中的力度很快就把頭發的水擦干了,一條條打著卷。
他突然說“柏林的夏天真的很好。”
“度夏之地。”伊馮這么回答他,但他是個巴西人,很適應高溫的夏天“柏林的冬天會冷進骨頭里。”
“有好也有壞,但我還是很喜歡柏林的夏天。”
從他眼睛里伊馮似乎聽出了他話里的深意。
很奇怪,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伊馮并不在意,男人的頭發不用特意去吹,放一會很快就能干了。
房子密不透風,卡卡很自然的解掉浴巾開始穿衣服。
伊馮的眼神也很自然,他穿到哪她就看到哪。他也很適應,無比自然的套上他給準備的衣服,只是定睛一看,耳朵紅了。
伊馮捂住嘴笑,他卻惱羞成怒,一下子轉過身。
穿好之后他才轉過來又低頭來親伊馮,這會的伊馮卻很能接受他過于粘糊的吻。
因為太近的距離在短暫的缺氧中大腦會產生一些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