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沒得罪過大蛇丸就好……時雨立刻松了一口氣。這時候被嚇傻了的大家才反應過來!
“你怎么做到的!時雨!”繩樹興高采烈地問道。“你都沒有跟那家伙接觸!他就倒了!”
“哦。”時雨這時候驚魂已定,立刻開始耍帥。“這很容易。我就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他就立刻中了幻術。非常輕松!soeasy!”他一副基操勿六的架勢,搞得不太熟的甚三郎他們立刻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時雨享受著同伴們崇拜的目光。大人們雖然可能早就把他看穿了,但是都不和他計較,大蛇丸和花梨至今還心有余悸呢……直到丁座一邊吃著炒豆子一邊說了一句大實話,“可是……剛才怎么看你都在害怕地發抖啊!”
“那才不是害怕!”時雨立刻反駁。他說了一堆“那是興奮地發抖!”、“是武者的戰栗!”、“和害怕一點關系都沒有!”之類難懂的話,戰壕內一時間彌漫著歡樂的氣氛。
在確定那個巖隱村的忍者已經陷入昏迷之后,作為在場忍者中唯一了解醫療忍術的一人(雖然也只是略懂),吉乃開始在花梨的看護下檢查那個巖隱村的忍者。
另一邊,應時雨的要求,大蛇丸正在向下忍們教授‘正確的舔包手法’。
在戰場上,忍具用完是很正常的事!如果同伴的忍具還有富余,當然優先內部調劑。但是……孤身在外,或者所有人都彈盡糧絕的情況下,就不得不因糧于敵、從敵人那里獲得補給了。因此必須舔包!但是外面的人心可是很壞的!敵人很可能在忍具包上布置了陷阱!因此,就需要經驗豐富的老手來指導新人,該如何正確的舔包!
大蛇丸展示了各種排除忍具包上陷阱的手段,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終于打開了忍具包。雖然這完全是拋媚眼給瞎子看:那個巖隱村的忍者完全毫無防備!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戰爭才剛剛開始,那種‘我死了也不讓你好過’‘鯊一個夠本,鯊兩個血賺’的仇恨還沒有累積起來。在場的木葉忍者,有一個算一個,忍具包都是不設防的(……)畢竟平時的任務中,也沒誰會去舔包:解決了敵人就該回去交任務了,到時候要啥補給沒有?誰會冒風險去搜敵人的包裹?
所以大蛇丸也是回憶了好半天,才想起來當初三代咩是怎么教他們的。當時戰爭剛剛結束,人心很壞!因此大蛇丸當初還有一些實踐經驗,不完全是紙上談兵。
很快,教授和檢查都告一段落。大家開始聚在一起討論結果。
“傷口沒有進過處理。止血這一步完全沒有。”花梨這么說著,“包扎的手法也完全不對……更像是左手受傷后,自己用右手隨意纏的繃帶。所以他的繃帶上全是血跡。是傷口還在滲血。”
“但是他的忍具包中,繃帶還是滿的。”繩樹這么說道。
“除了繃帶,其他的各類忍具的數量都很充足,完全不像是經過一番大戰消耗之后應有的數量。換句話說,他在受傷后,從同伴那里得到了物資的補充,但是已經沒有同伴能夠幫助他處理傷口了……”鹿久皺著眉,這么說道。
“所以……應該是這樣的情況:他的小隊遭遇了襲擊,當時他的同伴應該都死了,他也受了傷。之后他打掃了戰場,從同伴的尸體收集了盡可能多的補給品,草草包扎了傷口……”就是說,不愧是鹿丸他爹!鹿久他真的反應超快!
“但問題是,他既然會打洞,為什么不回到他自己的村子里去?要到我們這邊來?”吉乃提問。
“我想,可能有這樣幾種可能。”鹿久立刻張嘴回答。
但是其實完全不用猜來猜去這么復雜的,畢竟那個巖隱村的忍者,只是中了幻術昏過去了,又沒有死!有的是辦法讓他老實招供!
于是時雨看了看那個巖隱村的忍者,“怎么樣?誰想要審問一下他?我可以給他下一個警備隊中常用來審問的幻術。保證問啥答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