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消息,反正不會是木葉走漏的。村子里肯定有隱藏的間諜,但是在他們的眼中,時雨他們今天早上還在村內,無論如何不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后就趕到了草川。消息從砂隱村走漏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至于艄公為什么確定他們是使者,可能是因為他們是近期唯一一隊渡河的高等級忍者?
時雨把這一段講給他們聽,繩樹和水門都認為他講的很有道理,畢竟木葉幫助小國們恢復國土的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眼前。因此這件事不至于對他們造成什么沖擊。年輕的水門甚至開始考慮是不是有人在川之國釋放謠言、想要搞壞火之國和川之國的國際關系什么的。
時雨看著年輕天真的水門,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告訴他‘其實川之國至今沒有忍者,和木葉、砂隱村的壓力也很有關系’這種事。政治課可以以后再上,迫在眉睫的是接下來的行動!
“先別考慮這些了。”時雨這么說著,“我們必須要做出決定,是直接渡河呢,還是先返回國境線內?”至于直接渡河的話,在河上消耗會很大(畢竟草川真的是很大的一條河),上了岸邊還可能會遭遇敵人的伏擊;返回國境線內,就會延誤與砂隱村的使者交換信件的時機、乃至影響任務的完成什么的,倒也不必多說,大家心里自然有數。
因此,正如時雨所預料的那樣,沒有人選擇了第二種方案,大家堅毅的目光都明擺著在說,我們直接渡河!
既然打定主意要渡河,就要搞清楚敵人的動向。繩樹略一感知,就發現河對岸已經陸續出現了七八個藏頭露尾的忍者:他們很努力地想要隱藏,甚至有些人可能還懂得隱藏自己的查克拉、給感知帶來麻煩。但是這些并不能瞞過感知能力頗為bug的繩樹。
“躲是躲不過去的。”繩樹這么說著。在陸上改變位置,比在水面上便捷的多。即使是熟練忍者,在水面上也只能是行走,做不到奔跑的。而且他們的位置已經完全暴露,可以想見,岸上的人以逸待勞,完全可以選擇任何他們認為合適的時機出手。
“沒有標記的情況下,你能移動多遠?”時雨突然開口問向水門。
“三五十米不成問題吧。”水門這么說著,“沒專門測試過。但是這樣肯定比有標記的移動速度要慢,而且消耗會更大。”
時雨點點頭,“我大概能做到七八十米……給我一把你的飛雷神苦無。”
要不怎么人家是未來的永帶妹呢,與還沒想明白的繩樹不同,水門不用時雨的解釋,立刻就明白了時雨的意思。他掏出了自己的飛雷神苦無。現在的‘忍愛之劍’還不是未來的訂制品,只是普通的苦無,不過,如果只考慮飛雷神的效果的話,這都是一樣的。
時雨用自己的飛雷神苦無與他做了交換。然后,他們一邊踏水行走,一邊聽時雨介紹一會兒的對敵方針。在時雨的計劃中,一會兒快上岸的時候,他會率先帶著繩樹發動飛雷神,在敵人猝不及防的時候登陸。然后,水門要立即飛雷神跟上,并且再往前飛一段。他們兩個人接力飛行,在離河三百米左右的位置尋找一處合適的戰場:這個位置應該已經是敵人的伏擊圈背后,而且這個距離便于繩樹更好地發揮水遁的威力。
“水遁?那你怎么辦?”因為時雨的原因,繩樹一般在戰斗中不怎么使用大范圍水遁。要不然,時雨剛使用了一個大規模火遁,轉過頭來就被他的水遁撲滅了,這叫什么事嘛!
“我可以使用雷遁。”時雨這么說著,“而且我和水門可能更多的是利用體術對敵。”
水門也點點頭,他計算了一下,發現自己的大半查克拉都會耗費在接力飛行的那一段上。作戰的時候當然也會使用飛雷神,因此,他可能不會有多余的查克拉發動忍術了。畢竟,還要留下萬一戰斗不順、飛雷神返回河對岸的查克拉:任務很重要沒錯,但是因故沒能把火影大人的信成功送到,和把火影大人的信遺失在敵人的手上,還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他自然想得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