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古有竇娥六月飛雪,今有時柒九月下冰雹
隔壁診療室里聽墻角的江雪銘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等看視野里出現謝嵐虞的軍靴時,他鼓起的腮幫子僵住,緩緩上移目光,對上謝嵐虞能把他切成千八百塊的刀子眼。
江雪銘故作鎮定清了清嗓子,又在謝嵐虞反應過來前,湊到他耳邊道“謝少將,你耳根子好紅啊”
言罷,他迅速跳開幾步之遠,揚聲道“時柒同學,發生什么了剛才怎么那么大動靜”
謝嵐虞“”
時柒顧不上疼了,抱著謝嵐虞摔到自己身上的校服,火速拉上浴室的門,磕磕巴巴道“地、地板太滑,我不小心摔了。”
她其實很想問大美o為什么會抱著給她的校服站在浴室門口,但一想到自己問出來,可能會被一槍管戳到腦門上,只好閉緊嘴巴。
謝嵐虞忍住將江雪銘千刀萬剮的沖動,拿著阻隔劑快步走出診療室,恰巧遇上火速換上新校服從浴室里出來的時柒。
剛洗完澡的aha不似之前狼狽,這幾天軍訓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膚透出一層淺粉,微濕的黑色長發披肩而下,眉眼不似之前那么具有攻擊性,見到他時,神情間帶了幾分小心翼翼的討好,但與諂媚無關,莫名順眼幾分。
兩人面對面遇上,時柒本能地心虛氣短,再謝嵐虞又一次給自己甩刀子眼之前,連忙退到一邊,小媳婦似的束手束腳站著。
謝嵐虞視線下移,看到她下腹處鼓鼓囊囊一團,校服衣擺根本蓋不住,為數不多的順眼消失殆盡。
他又想到江雪銘那個葷素不忌的家伙,冷哼一聲道“看來一百五十圈對你來說太少了,還有精力亂搞ao關系。”
時柒“”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眼看著謝嵐虞頭也不回往外走,時柒意識到這口莫名其妙的黑鍋要是不甩掉,日后大美o指不定連刀子眼都不給她。
她狗膽包天,快步上前擋住謝嵐虞的去路,誓死捍衛自己的a德,“我沒有亂搞ao關系而且不是您讓江醫生給我做常規檢查的嗎”
時柒快委屈死了。
她今天是水逆不成,先被權若擎那個狗比陷害操場跑圈,精神體還從威風凜凜的狼王變成沙雕二哈,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接著又是操場五十圈,來醫務室做身體常規檢查,還要被大美o誤會她不守a德。
又不是她故意摔倒,也不是她想讓大兄弟跟大美o打招呼的,操場五十圈下來,大兄弟精神了她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在醫務室讓大兄弟跟手手醬醬釀釀吧那也太可恥了
謝嵐虞見她雙眼泛紅,淚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出來在眼眶里打轉,神情呆了呆,轉而反應過來,條件反射道“我什么時候讓”
話說到一半,他腦中靈光一現,轉身咬牙切齒道“江雪銘”
江雪銘穿著白大褂從診療室里走出來,無辜道“謝少將,您怎么還沒走是不知道阻隔劑怎么用嗎”
“哎呀很簡單的直接噴在你的腺體上,再換張新的腺體貼,就能把aha的信息素蓋住,保證全留在你的腺體里,一滴都不會漏出來。”
謝嵐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