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江雪銘是真的活膩了,他一周前明明教過他怎么使用阻隔劑,根本不存在再教一次的說法
轉過頭,剛剛還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時柒正挪著小眼神偷偷瞄他,耳垂紅得要滴血。
謝嵐虞氣得面頰熱燙,從牙關里擠出一個滾字后,逃也似地離開醫務室,二哈崽子噠噠噠跟在他身后,歡快地搖尾巴。
時柒回到宿舍時,已經快十點了,她長長舒一口氣,坐倒在書桌前,深覺今天的經歷過于波瀾壯闊。
在外頭跑了幾個小時,身上依舊干干凈凈的二哈崽子進了宿舍就往她床上竄,被她眼疾手快一把揪住,扔去浴室搓洗。
這小東西的外表和觸感與真實的二哈沒什么區別,但洗澡時,毛發始終是干的,根本打不上水,反而是時柒被它抖了一身水。
時柒怨念的想,精神體到底是依據什么標準分化的,為什么大美o的精神體疑似是植物系藤蔓類,她和原主共用一個身體,精神體卻從威風凜凜的狼王變成蠢萌且能拆家的二哈。
她干脆任由二哈崽子跳下洗手池,自己又簡單沖了個澡,換好睡衣從浴室里出來時,小崽子已經窩在她的被子里呼呼大睡了。
恰在此時,宿舍門被敲響了。
時柒看了看現在的穿著,睡衣松松垮垮,遮不住她胸前翹挺的弧度,她揚聲道“稍等”
火速套上胸衣后,她才去開門。
沈若白穿著款式簡單的黑色休閑運動裝站在門口,他長得白,在黑色衣服的襯托下,更是亮得好似會發光,偏偏還露著兩條纖細的大長腿,玉白色的腳背繃在鏤空的拖鞋里,宛若上等白玉翡翠。
用原文的話來形容,那就是讓人不自覺想掐著那節細嫩瓷滑的足踝看那張秾麗漂亮的臉眸中含淚
但時柒壓根沒低頭,她的視線全被沈若白手中的兩杯奶茶吸引了。
沈若白不知自己媚眼拋給瞎子看,將其中一杯奶茶往前遞了遞,笑道“給你。”
時柒立刻笑得眉眼彎彎,“謝了謝了。”
她接過奶茶,樂顛顛將吸管剝開,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爽過后,她不等沈若白開口,說道“明天還要軍訓,我實在困得厲害,你也快點回去睡吧”
言罷,她砰一聲將門關上。
沈若白“”
他動了動唇,喉嚨里將要出口的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硬生生卡在嘴邊,吐不出來吞不下去。
不僅如此,他的智腦還響起轉賬提示,是時柒轉給他的雙倍奶茶錢。
沈若白額前青筋微突。
啊啊啊啊啊他都看見了他都看見了她明明是鼓的肯定是運動后還沒來得及紓解為什么不接受他的邀請aha的宿舍是單人間,就算發生了什么,別人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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