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銘眉頭微挑,收了正經的模樣,小聲調侃道“你能不能學學小沈同學看上了就a上去,先是發熱期勾引,然后果斷在時柒被你傷透心時趁虛而入,這要是成了,他血賺,你血虧。”
謝嵐虞“”
他額前青筋微凸。
時柒正想著二哈崽子怎么還沒回來,猝不及防聽到沈若白的表白,腦子里像有兩列火車在同一條軌道上相對行駛,令人難以招架的呼嘯聲過后,撞得七零八落。
她不太肯定的反問,“你、你說什么”
她現在的感受不亞于好閨蜜突然向自己表白,震驚之余滿是難以接受。
沒等沈若白再重復一遍,她迅速跳開一步,“草草草草草”
時柒遲鈍的腦子終于反應過來,半個月來沈若白繞在她身邊打轉轉的場景接連浮現。
原來發熱期那件事真不是她自作多情,沈若白的確對她圖謀不軌
時柒果斷拒絕三連,“不行不可以我拒絕”
她和大美o之間的關系還沒理清楚,再把沈若白搞進來,大美o不一槍斃了她才怪。
沈若白睜大了眼,“為什么”
時柒頭疼地抓了把頭發,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和大美o之間的事情肯定不能告訴沈若白。
在她糾結該怎么禮貌又不傷人的回答時,沈若白好像明白了什么,難以接受地后退一步,捂著臉跑了。
跑了跑了跑了
緊接著,她聽到沈若白語氣震驚道“你們怎么在這兒”
時柒條件反射轉身,隔著花圃里小樹隱隱綽綽的枝椏,對上了謝嵐虞略顯尷尬的目光。
歷來冷靜的謝教官輕咳幾聲,故作鎮定道“大晚上的,你們不去休息在這里干嘛”
時柒“”
不是您老人家罰我來沖圈嗎
好哇你堂堂少將竟然也聽墻角
時柒仿佛捏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把柄,氣勢洶洶準備譴責謝嵐虞時,突然發現他手里拿著個東西。
定睛一看,赫然是二哈崽子之前叼來的淡藍色保溫杯。
沈若白也看到了,他難以置信的看看謝嵐虞,再看看時柒,哇一聲哭出來,跑沒了影。
謝嵐虞“”
他立即將拿著保溫杯的手往身后藏去,不知為何心里亂七八糟的情緒散了大半。
瞥一眼旁邊笑的雙肩都在發抖的江雪銘,謝嵐虞忍著心頭的窘迫,重重一腳踹在他的小腿肚上,咬牙切齒道“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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