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開大美o的腰帶,連著上面的配槍一起扣在自己的腰上,又小小聲補充道“我絕對沒有對您圖謀不軌,是您的衣服完全濕透了,如果不脫掉悶在身上,會感冒的。”
時柒說著捏住謝嵐虞緊扣的軍裝外套將磁扣剝開,噼啪噼啪的聲音在山洞里回蕩,她越聽耳根子越紅,手上的動作也有些抖,總覺得自己趁人之危。
好不容易把磁扣全部解開,她扶著面色蒼白的青年靠在自己身上,給他脫掉濕漉漉的軍裝外套,露出單薄的白色襯衫。
襯衫濕透了什么都遮不住,即便山洞內光線微弱,以時柒的目力,也能清楚看到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下男人線條完美的薄肌和玉白透亮的皮膚。
時柒的耳根子越來越紅,她不敢多看,抬眼盯著巖壁,摸向鎖骨上方的襯衫扣子,手指打結般努力了好半天才將所有扣子解開。
謝嵐虞大概在暗河里泡了不短一段時間,皮膚涼得厲害,時柒不小心觸碰到他時,指尖仿佛點在冰塊上。
她剛要幫他把襯衫脫下,卻發現襯衫下擺被什么東西扯著。
時柒小心翼翼拉了拉,本來還覺得奇怪,等意識到是什么東西后,臉頰騰一下紅了。
是襯衫夾
銀色的襯衫夾固定著白襯衫的下擺,用力扯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把襯衫扯壞,時柒只好低頭看向謝嵐虞腰間的皮帶。
她頂著張熱騰騰的臉研究了好一會兒這條精致而麻煩的皮帶,才笨手笨腳將其解開,將襯衫從襯衫夾里解放出來后,快速用自己的校服把他裹住。
幾分鐘后,時柒滿頭熱汗,她全程都不敢多看,眼睛幾乎釘在巖壁上。可這樣一來,她的手難免碰到些不該碰的地方,紅暈從耳根子蔓延到雙頰上。
她抬手抹了抹額頭,準備探一探大美o額前的溫度,看看有沒有發燒,卻在用手觸碰他的額頭時,感覺他往自己手心里鉆了鉆。
時柒心虛氣短著,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以為他要醒了,只見靠在她肩上的腦袋往她頸側壓了壓,身體也黏過來想汲取她溫暖的體溫。
而那只修長白皙的右手在抬動時不經意間勾住她身上簡單蔽體的背心,微涼的指尖點著她的皮膚。
時柒仿佛被火星燎了尾巴的大狗勾,本能挺直腰板,條件反射要跑,但理智硬生生按捺住了她的動作,偏偏謝嵐虞的手在她突然直起腰后勾不住背心的邊緣無力地滑落在下方的腰帶上。
她被貼得渾身僵硬,大兄弟更是不受控制原地立正,與那只微涼的手隔著輕薄的布料,稍微打了個招呼。
熱氣從脖子一直蒸騰到頭頂,時柒面紅耳赤,大氣不敢喘一下,等意識到謝嵐虞并沒有蘇醒,而是過低的體溫讓他本能靠向溫暖所在,且在得到熱量后就沒有再動,才小小呼出一口氣。
她小心翼翼握住謝嵐虞的手腕,將他的手抬到一邊,本想完全把他放在巖石上,又見他身上只裹著稍顯寬大的校服,白皙筆直的長腿搭在自己膝上。
巖石大概一立方米,根本放不下身高腿長的謝嵐虞,要是她這會兒做正人君a,退到幾米開外,那雙修長筆直的腿只能委屈的從巖石邊緣垂下,會很不舒服。
且山洞下方傳來的暖意很難透過半米高的巖石幫他恢復體溫。
時柒想了想,在大美o醒來后打爆她的頭和讓大美o生病之間選擇了前者。
她紅著臉將人抱緊了些,小聲咕噥道“我真的沒有亂來,你醒來可不能生氣。”
“要、要是實在生氣,罵罵我兩句就算了,絕對不可以拿槍嚇唬我。”
時柒像只小蜜蜂,嗡嗡聲碎碎念著,又怕謝嵐虞著涼,幾乎完全把他抱在懷里,雙手則非常禮貌地虛握成拳,生怕它們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