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看了自己身邊的五條前輩一眼,察覺到自己后輩目光的五條白心虛地撓了撓臉,低下頭用腳撥弄著石子裝作無事發生。
龍崎教練還想開口辯解,但是卻被站在一邊的手冢國一所打斷“我認為沒錯,國光哪都能去,就是不能繼續呆在青學。”
龍崎教練笑容有些勉強“那您認為手冢適合去哪好呢”
“我記得您一家人是定居在東京吧東京出色的老牌網球學校也就那么幾所,青學、冰帝、山吹,但是轉學這件事情恐怕不是立即就能完成的吧考察和準備轉去的學校都需要一段時間。”
手冢國一皺起了自己的眉,自己的確還沒有考慮好讓國光去哪所學校。
冰帝手冢國一對跡部家的那個繼承人有所耳聞,據說是一位心胸極為開闊且極具領導力的負責人。但是以國光那種嚴謹穩重甚至有些死腦筋的性格恐怕與冰帝那種豪華張揚的作風并不適配吧
手冢國一的目光移向了無聊踩著石子玩的五條白,對方就是剛剛替自己說話的小伙子。他打量著五條白,越看越順眼,于是忍不住出聲詢問道“小家伙,你是在哪里就讀的學校”
五條白聽到了詢問,抬了抬頭,指向了自己,眼睛瞪圓了些許“我嗎”
“我在立海大”
手冢國光陷入了沉思立海大神奈川的那個立海大的確是很有名的網球高校啊
“但是我不怎么建議那家伙來立海大啦。”五條白擺了擺手“神奈川關于手臂這方面的專業醫療好像比東京這邊差一點哦。”
“話說,轉學什么的也不一定局限于東京
啊。”五條白陷入了沉思“德國那邊的醫療水平不是更發達嗎那個q好像也說什么德國隊是世界第一的網球隊,
,
選擇多的是”
五條白看向了手冢國光,歪了歪自己的腦袋,癟著嘴“還有一件事你到底什么時候能使出完美的那招啊那招領域的確還蠻有意思的誒”
手冢國光緊了緊自己經過昨天的比賽之后有些酸軟甚至隱隱作痛的左臂,斟酌著開口“大概在短期內無法實現了,不過,我一定會繼續完善那一招的。多謝前輩的鼓勵。”
五條白皺著臉“誰鼓勵你了”
他有些不耐地將自己腳下滾落的小石子踢到了遠處,嘟囔道“我就是單純看不慣又運動員這么糟蹋自己的身體好吧老子為了自己的身體可是被人削減了近一半的甜點和碳酸飲料了算了,這件事本來就和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嘖,浪費我的時間,沒意思”
五條白扛著自己的網球拍,朝著不遠處的別墅走去,準備進行對墻練習。
手冢國一看著五條白瀟灑的背影,沉吟道“我得和我的一些老伙計商量一下,對了國光,我想,這件事還得需要你的意見。”
“你愿意去德國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托人尋找德國最好的醫療條件和最棒的職業網球教育。”面容剛毅的白發老人摸著自己絡腮胡,詢問性地看向了自己的孫子。
手冢國光沉默了兩三秒,抿直了自己的唇線。
“爺爺,再給我兩三天的時間考慮一下可以嗎”他冷靜地開口道。
站在手冢國光身邊的龍崎教練在聽到手冢國光回答的那一瞬間臉色頓時變得僵硬,對手冢國光性格算得上了解的她當然知道這句回答意味著什么。
這句回答意味著,手冢國光在動搖,他在認真地思考著自己去德國的可能性和可實施性。
另一邊
五條白看了一眼呆在自己身后的幸村精市,朝著他擺了擺手“幸村,你先上去吧,我還得訓練一會兒。”
幸村精市看著一臉認真的五條白,難得有些遲疑“前輩是要加訓嗎”
五條白不可思議地反問“你那副見鬼的語氣是什么意思啊老子加訓是一件很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嗎”
他炸毛道“我說,我難道不是一個很令人放心的靠譜前輩嗎”
幸村精市開始有些頭疼了。
幸村精市從善如流地點著頭“好吧,那我就不打擾前輩的加訓了,我先上樓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