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語氣真的好氣人
越想越氣,公關官忍不住隱晦地對著后視鏡翻了個白眼。
默默旁觀的花理奈v
突然感覺太宰能在這個組織里活這么久真的太了不起了。
都這樣了還沒有被打。
要是中也的話,早就停車把他抓下來好好揍一頓了bhi
車平穩地駛入了橫濱,明明已經接近年關,路上的車輛卻意外的少,花理奈也用比預計更早的時間到達了。
所以到那五棟大樓的時候,花理奈看到的還是眾人忙忙碌碌的場景。
似乎剛打掃完衛生,地上還殘留著些許水漬,有人拿著漂亮的水晶燈正在往頭頂上掛。
那些水晶燈被雕刻成了鈴蘭的形狀,串成了許許多多晶瑩的小串,懸掛到半空中,哪怕還沒有通電,看起來也格外漂亮。
花理奈不由自主地走過去,而就在這時,一陣冷風忽然吹來,她的身體忍不住顫了一顫。
橫濱怎么感覺有點冷
眼角余光忽然瞄到太宰治靠近,隨后花理奈的肩膀一沉,太宰治脫下西裝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
“好沉。”花理奈忍不住說。
太宰治的西裝不知道加了什么料子,感覺暖是挺暖的,但是也太重了吧
反正也沒幾步的距離了,再說,還可以用咒力
她剛想把太宰治的外套拿下來,就看到太宰治彎了彎眼睛,瞥了遠處一眼說“那就用中也的吧。”
肩膀上的重量和溫暖同時消失了,太宰治主動把外套拿回去,隨后走過來的中原中也聽到他的話,立即把身上的風衣拉下來,披到了花理奈身上。
比太宰治那邊更溫暖的感覺包裹住了花理奈,隨之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安心感,中原中也黑色的風衣意外合適,渾身上下都侵染在他的氣息之中,花理奈忍不住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好像在曬太陽,感覺好暖誒
然而看到中原中也隱晦地朝太宰治投過去不滿的一瞥,花理奈又覺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就好像接力一樣,默契地把自己從一個人送到另一個人手中。
即使這樣,也不愿意讓別的人接手。
仿佛利用彼此之間的默契達成了某種協議,又好像什么也沒有達成,只是因為對彼此的了解,就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絕對不容許別人插手。
猶如形成了一個無法形容的怪圈,就這么默契地把花理奈圈在其中,與他人隔絕開來。
花理奈看了看他們,忍不住悄悄后退了一步。
背撞到了其他人的身上,那人個子好像很高,細微的笑聲從唇間溢了出來,輕輕從頭頂上方飄過,花理奈往后仰了仰頭,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身后的禪院甚爾。
花理奈“咦”
禪院甚爾怎么在這里
他不是故意消失了很久,根本不想看到她的么
禪院甚爾說“我才知道是你。”
無論是那只小咒靈,還是偶然間遇到的少女,讓他心神恍惚的從來都只有一個人。
他比旁人更銳利的視線注視著花理奈,眼中閃爍著仿佛捕食者的兇惡目光,再加上高大健壯的身體帶來的壓迫感,花理奈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了。
她有些警惕地望著禪院甚爾,禪院甚爾嘴角微挑,唇邊的傷疤微微一動,似乎想說些什么,一只手就飛快地從旁邊伸了過來。
森鷗外把手橫在花理奈和禪院甚爾的身邊,宛如保護地半圈住花理奈,對禪院甚爾說道“我們請你來,是想讓你帶走禪院直哉的。”
整個咒術界都已經向花理奈臣服,再留著禪院家的人已經沒用了。
更何況禪院家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禪院惠很有可能繼承了十種影法術,就算禪院直哉是現任家主的兒子,也沒有任何人會重視他了。
所有人都在等著禪院惠覺醒盡管他早就表示自己不會回到禪院家。
聽他說起禪院直哉,花理奈忍不住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