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怕南山這位當場黑臉嗎
所有人戰戰兢兢看過去,卻看到南山這位神色淺淡地應了一聲。
所有人“”
“我覺得明年還是得讓學生會禁一下,比賽才有看頭,你說你這一下子拉開兩圈,讓后面的人怎么想,后面還比不比了”老王說著,把成績表和筆遞過來,“名字簽這。”
江黎卻沒接筆,轉頭看向身旁的人“幫我一下”
奚遲“”
“手上都是水,簽不了字。”
奚遲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江黎剛沖了一把臉回來。
難得從他口中聽到“幫”這個字,奚遲笑了下,從老王手上接過筆,簽下“江黎”兩個字。
周圍人已經麻了。
這不是一起登記是什么
西山南山兩邊看臺就緊緊盯著5000米終點的位置,等了半天終于等到了情報組。
“遲哥和南山那位在干嘛怎么這么久”有人立刻問。
情報人員“在登記”
“”
“跑是南山那位跑的,但登記是遲哥登記的。”
“”
所有字拆開我們都聽得懂,怎么連起來就這么令人費解
還不等他們問完,廖爭總算拖著十幾瓶飲料從終點回到了看臺,都沒來得及入座,便被王笛他們團團圍住。
王笛“體委,你剛剛是不是和我們老大一起去找遲哥和你們主席了”
廖爭點頭。
王笛“看到了”
廖爭“看到了。”
王笛忙不迭問“那你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在干什么”
你可千萬別說出什么我們遲哥和你們主席在登記這種話
廖爭努力回憶一陣,斬釘截鐵道“在牽手。”
王笛長松一口氣,就說啊,什么登記簡直就是
等等
王笛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不是,
我說錯了,
是抓抓著手。”
西山差點集體升天
“怎么抓的”
以廖爭“教育的意義是我想做個桶”這樣貧瘠可憐的文學素養,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這種抓法,苦思冥想抓耳撓腮好半晌,才想著直接演示來得更快。
于是他依照著記憶,猶猶豫豫地抬起右手,“啪”的一下,貼在了自己下巴和側頸相連的位置上“西山秘書長的手好像就抓在黎哥這個位置”
所有人“”
緊接著,廖爭又抬起空著的左手,又是“啪”的一聲,抓住了右手手腕“然后黎哥好像就這樣”
所有人“”
“你確定是這么抓的”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抓法長這么大也沒見過啊
于是抓耳撓腮苦思冥想的人從廖爭一個變成了一群,他們越想越覺得這抓手方式不對勁,可怎么個不對法,他們說不出來。
“實不相瞞,這個場景我前兩天就看到過,”一道女聲從人群中淡然傳來,“在電視劇里,跟廖爭形容得一模一樣,也是一個人捧著抓著另外一個人的臉,另一個人反抓住那人的手。”
一群男生立刻轉過頭去。
真的有這種抓法是他們孤陋寡聞了
“所以當時那兩個人在干嘛”一群男生趕緊問。
女生“在打架。”
“沒有啊,”廖爭一個腦袋兩個大,“黎哥和西山秘書長看著不大像要打架的樣子啊,說話都好好的,西山秘書長還給黎哥送了水。”
王笛緊接著問“兩個人打架,然后呢”
女生“然后親上了。”
所有人“”
我書讀得少你別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