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遲知道他問的是桑游他們。
“
嗯。”
奚遲抬腳朝他走過去,還剩兩步距離,就被他拉住手腕帶過去,抱在懷里。
江黎下巴抵在奚遲肩膀“頭暈,靠會。”
“讓你喝這么多。”奚遲自然地抬手,環住他,好讓人靠得更穩。
“他們去哪”
“金柜。”
“那我們呢”
奚遲一下子被問住,當時只想著江黎喝得有點多,先讓他緩緩,倒忘了要去哪這回事。
正想著,埋在肩上的人將他抱得更緊。
江黎微微側過頭,氣息順著他的動作落在奚遲耳廓。
“家里沒人。”
“去我家”
不知道是酒意還是大考后久違的松懈,今晚的江黎格外難“對付”。
奚遲根本沒幾多思考的工夫,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在江黎的房間里了。
江黎的房間和他慣愛的穿衣風格很像,黑、灰、白三個色調,沒多余的顏色,很干凈,唯一帶點生活氣息的,就是放在窗口的喂麻雀用的水碗。
在酒店里悶了一晚上,兩人身上都泛著酒氣,不算重,但總歸不大舒服。
江黎從衣柜里取出一套常用的睡衣“穿我的”
奚遲“。”
也沒得選。
考慮到外面還有一個喝多的男朋友,奚遲這個澡洗得有些囫圇,只簡單沖了一下,潦草吹過頭發,就從浴室推門走出來。
江黎坐在床尾玩手機,一轉頭看到自家男朋友穿著自己的睡衣走出來,深灰睡衣松垮套著,脖頸處還殘存著一點水漬,整個人看起來柔軟得過分。
江黎起身朝他走過去,正要抱,被男朋友抬手打住“都是酒氣,去洗澡。”
江黎笑了下,拿過衣服,轉身走進浴室。
奚遲聽著里頭傳來水聲,抬手敲了敲門“浴室悶,別洗太久。”
十分鐘過去,浴室水聲停下,人沒出來。
十五分鐘過去,人還沒出來。
二十分鐘
奚遲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沒人應。
“江黎。”
隔了小半會,里頭才傳出一聲懶洋洋的“嗯。”
奚遲手按在門柄上,往下一壓,直接推門走進去,江黎正站在洗漱臺前洗臉。
頭發看起來也沒擦,水漬順著發尾將睡衣領口洇出一大片墨色。
奚遲“”
別和喝醉的人計較。
奚遲深吸一口氣,拿過架上的干毛巾,板著臉說“低頭。”
江黎現在倒是挺聽話,低下頭來。
奚遲潦草擦了兩下,又將吹風機插上,給他吹頭發。
兩人差不多的個子,將洗漱臺前的空地占滿,奚遲舉著吹風機,有些吃不上力,他往浴室里頭撇了一眼,正想找個合適的位置讓人坐下,江黎卻已經扯過架子上的浴巾,鋪在洗漱臺上,單手將人抱起,放在
了洗漱臺上。
奚遲heih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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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吹,”吹風機風聲鼓鼓,江黎淡聲說著,“省力點。”
占據“制高點”的位置,這樣吹是省力不少,奚遲也就由著他去。
江黎單手撐著洗漱臺,將人護在里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