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回頭看著蘇清寒,“你跟她說什么?”
蘇清寒咯咯笑了笑,“說你像個小牛犢兒似的。”
“…………”
嗯,這個形容詞……很不到位。
且說唐正穿了衣服,洗漱一番,來到堂屋,唐仁已經坐在那里等半天了。
現在的唐正對唐仁是沒有印象的,也就昨天醒過來的時候見過他一次。
剩下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蘇清寒告訴他的。
比如,唐仁馬上要被封為太子。
唐仁很照顧他,自己和唐仁是一母同胞,和唐義唐禮則是同父異母……
因此,唐正得出來一個結論,從蘇清寒口中聽說到的唐仁,對自己還蠻好的。
似乎并不存在皇子之間爭權奪利的事情。
不過,在一切沒有自己親自驗證之前,唐正還是決定先好好了解一下唐仁再說。
“參見殿下。”唐正看見唐仁,走過去行了拱手禮。
唐仁愣了下,“沒毛病吧你?見我行什么禮啊,真失憶了?”
“額……說是受傷以后的后遺癥。”
唐仁擺擺手,“行了行了,昨天父皇忙,也沒來看你。今天我先過來看看你情況怎么樣。胳膊怎么樣了?沒事吧?”
“沒事,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無力,不過,鍛煉一陣子就好了。”其實唐正自己也挺納悶的。
胳膊上中了四刀,有一處還是在肩窩,就算傷口恢復了,即便是沒傷到神經。短期內胳膊想活動自如,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他這明明才受傷半個月,胳膊除了有些無力感以外,其他都挺正常。
哎……你說這是不是穿越過來自帶的福利啊?
“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唐仁輕輕挑眉。
他覺得一個人要是真的完全失憶,理論上來講不太可能,唐正還知道行禮,說話也正常。
反正他就覺得唐正這個失憶怪怪的。
“額……也不全是吧,有些事情還是記得的。”
“哦……那寧王府的事情呢?”
“寧王府?”這次輪到唐正挑眉了。
房間里沒有別人,唐仁就直言了,“嗯……我一直在懷疑,你的遇刺跟寧王有關。就在你遇刺的當晚,寧王府滿門被人趕盡殺絕,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誰干的?這么喪心病狂?”
“你不記得寧王的事情了?就是你不是要地想要建農場嘛,我就讓寧王把他的地給你。后來你不是去找他了,過了三天就發生了你被刺的事情。
我還想問你那天找寧王到底說了些什么呢。”
唐正皺起眉頭很努力的在回想,真的很努力,可惜……毛都沒想起來。
微微搖搖頭,“記不得了,我連他是誰都想不起來。”
“那行吧,你回頭再讓華神醫給你看看,事情總歸還是想起來的好。我就先回去了,晚上你去娘親那兒一躺,別讓她擔心。”
“嗯……我知道了。”
“對了,香皂做好了,再給我多弄點兒,你兩個嫂嫂每天都要用呢。你不會把怎么做香皂也給忘了吧?”
“額……不會不會,一定一定。”
“行了,就這,走了啊。”
“大哥慢走。”
唐正上午從蘇清寒那里聽說了科研堂,就想著去科研堂看看,這個之前的唐正到底都鼓搗了些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