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小孩子呢,成熟的大人就是這樣,從來不會尷尬。”用輕松的語調說。
這話對嗎
好像真沒錯,比起這個世界的五條老師跟硝子小姐,他們真算不上什么,如果說教宗大人的分道揚鑣背道而馳反向沖刺是一種背叛,那被傷得最深的肯定是當年的同窗。
但你看硝子跟五條悟,跟個沒事人似的。
成熟的校
醫小姐并不知道孩子們的想法,否則肯定會有意無意地插一句我是沒太大事,可悟的變化海了去了,小孩兒被迫揠苗助長從純白象牙塔中拽出來一夜成長為大人,也就那么回事吧。
“切”五條悟又要打頭陣了,夏油杰攔住他,游云被甩出來道,“讓我先來,悟。”
一雙眼看著教宗大人,與其說燃燒著熊熊戰意,不如說是某種更復雜的情感。
教宗大人的視線凝聚在異形三節棍上,他的心思有多莫名呢,分明是在不同世界卻選擇了相同的異形咒具,即便一人是從禪院甚爾手上繼承的,另一人是自己喜歡從系統商城兌換的。
宿命。
他腦海中劃過這兩個大字。
場外的校醫小姐或許也是這么想的,昨天第一次看夏油杰拿游云,她就暗自感嘆命運,可你絕不能在這兩人之間談命運的相似度,沒有誰比場上的夏油杰更恐懼相同的軌跡了。
無數的相似都在告訴他,你們是同一個人。
這種感覺在比劃中降低了,過去教宗大人多指導咒靈操術的用法,因體術是需要一天天訓練日積月累才能成的,而術式,有的時候缺的是一點靈感,他從零開始頓悟的經驗給了年少的自己許多幫助。
斗體術是第一次。
值得慶幸的是,教宗大人的體術是雜糅了諸多流派,靠得是這家學一點兒那家練一會兒,最后融會貫通全憑他自己。
有種說法是他將自己的鍛煉得無堅不摧,是禪院甚爾之下第一人,連五條悟得純體術都不能與夏油杰相提并論。
他本人并不是那么認為的,少年時期甚爾的強大給他留下了過于深刻的印象,正因此原本就愛體術的他才會將其作為旗幟,然而越是練習越能感受到那個男人的強大。
如同心魔,纏諸己身。
他幾乎創造了新的流派,此時跟夏油杰對打用的就是自己的流派,而夏油杰呢,他還像一只懵懵懂懂的小豹子,停留在學習與融會貫通上,曾經警察學校的教習是最實用的,幾個月前則被禪院甚爾的教導打敗了。
那家伙根本不是當老師的料子,但他太強了,是當之無愧的體術天才,他的動作沒有一個是多余的,別說是夏油杰就連五條悟都開始模仿禪院甚爾的行動模式。
教宗大人感覺自己在跟一個年少的弱的多的禪院甚爾打,這種感覺讓他下意識安心,因他在夏油杰身上看到了別人的影子,他終于不像是自己的過去了。
結果當然是把夏油杰打飛了,隨即五條悟接上,小硝子是個遠程炮臺近身戰不行,但也被逼著跑圈鍛煉。
好歹要躲得過吧。
在拳拳到肉的交流中,他們的隔閡雖沒有變少,訓練的氣氛卻被炒熱了。
教宗大人指導戰的意味比五條老師濃厚,結果卻是一樣的,三具連手指都抬不起的尸體疊在一塊等家入硝子拯救,扭頭看去五條家的新晉主母真戴著墨鏡,頭頂上撐一把大傘,手邊的白色塑料桌上還放著冰桶與酒。
教宗大人哂笑“硝子你啊。”
家入硝子看向他道“你怎么進來的”
這可是京都,咒術師的大本營,你一個敵對勢力的boss大搖大擺在京都晃蕩也太勇了吧
他說“悟把他家的結界撕了個口子,能遇見我的都是他的心腹。”
會把五條悟跟夏油杰的相見的秘密帶到墳墓的那種。
家入硝子毒舌道“他的心腹,真是奇怪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