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人猛地回過頭,還沒等看清楚身后之人的臉,就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這一拳的力道大的讓人難以置信,領頭人直接飛出去了至少五六米遠,摔到地上后又滾出去了好幾圈。
“老大”其他幾人看到老大被打飛了,頓時驚慌起來,警惕的看向來人。
打了領頭人的長發青年縮回手,倒吸一口涼氣,眾人看到他那只手上鮮血淋漓全是割傷。
“燒、燒酒”
燒酒用那只全是血的手捂著臉,低低的笑了起來“怎么不說了要殺誰”
他的眼睛從指縫中睜開,笑容也無比猙獰“啊說話”
這一聲怒喝,讓幾個人頓時下意識后退了好幾步。
“燒酒,你大爺”領頭人掙扎著抬起頭,艱難看著燒酒,“罵的是公安,你還來勁了”
現在埋伏在旁邊的諸星大心想,就是因為你們提到了公安的人,燒酒才會變成這樣的。
燒酒租下這里本來就是為了引人上鉤,他們都早有預料,剛才的手榴彈除了這院子被炸以外誰也沒受傷。
燒酒原本也在耐心等著,等著這群人說出一些更重要的情報,沒想到他們直接說出了公安這個字眼。
諸星大很清楚,燒酒預料到了公安其中有個人會來,所以這一路都異常亢奮。
對于燒酒來說,那個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可以被他人觸碰到的禁區。
可那不是為了保護,恐怕是為了有朝一日,在極度扭曲的歡愉里親手殺掉那個人吧。
燒酒笑道“打的是畜生,你怎么還說話”
說完他也不等這些人的反應,打了個響指。
諸星大和安室透一左一右冒了出來,正好和燒酒呈現三角夾擊,他們手里都拿著槍。
襲擊的人震驚道“一個都沒傷到怎么可能,明明都在那個院子里的”
“可惡”有人直接摸出了自己的槍想要反擊。
可還沒等他把槍抬起來,他的手腕一下子炸開了血花。
“啊啊啊”
“哪來的狙擊手”
“燒酒他們的人少了一個”
在襲擊者吵吵嚷嚷慌張的聲音里,遠處剛剛抵達合適狙擊地點的諸伏景光松了口氣。
頓了頓,他在瞄準鏡中,看了一眼燒酒。
他甚至有把握把這個男人一槍斃命,可是現在絕對不能這么做。
燒酒敢放心讓他這種新人做這么重要的事情,說不定留著什么后手。
別說什么瘋子大膽的信任,那種東西是最不可信的。
領頭人見狀,果斷扔下槍,舉起手道“不打了,燒酒,我們本來也是一個組織的吧只是我們跟錯了人罷了”
“”燒酒似乎有些奇怪,“這個組織里需要跟隨的人,除了boss還有誰”
領頭人頓時被噎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一個回答“你不是也不喜歡拼命嗎對吧這次的合同”
“你剛才說想殺誰”
領頭人一愣“什么”
燒酒一步步走近,沉聲道“你剛才說想殺誰”
他的神情說不上來的詭異,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威脅人。
領頭人“殺你是我被委派的任務,我已經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