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蘭蘇格蘭燒酒”
其實他心中比較期待燒酒直接死掉,不過也得裝裝樣子喊燒酒一聲。
可他還沒找到諸伏景光,就現在倉庫垮塌的那面墻壁外,看到了燒酒把諸星大撲倒的一幕。
這一口的結果無非就是撕下來一塊肉,赤井秀一在第一時間就知道這個結果了,要是想保住手腕,沒有更好的選擇。
可令人奇怪的是,燒酒主動松了口。
他后退幾步,把口中的鮮血吐了出去,臉色古怪“人血的味道苦死了。”
赤井秀一帶著留下了整齊血牙印的手站起來,左手也重新撿起了他的槍。
燒酒對于咬他這件事這么執著嗎不過上次好像也是因為這個理由松口的。
“燒酒,我是第一個跟隨你這么長時間的部下吧”
燒酒抬眼看著他,挑眉道“諸星,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最討厭的是什么”
“那可真是抱歉,我當時聽到那些話,心中就已經知道這不可能了,故意在這里設局等著讓我落入陷阱露出馬腳的你不是也應該清楚嗎”
“哦哦,這是我的錯啊”
“在這個組織里,你做什么對于我而言確實都是錯誤的,”赤井秀一皺眉,“尤其你是燒酒。”
“怎么,我這種家伙對你
這個臥底來說,還是特殊的”
dquo”
赤井秀一單手持槍對準了燒酒,“我可以現在就在這里殺掉你。”
燒酒攤了攤手“那你動手。”
“”
赤井秀一沒有動手。
“我很清楚,哪怕對著你的頭你的心臟開槍都不是百分之百的幾率,想要讓你徹底死掉,除非把頭也拿走吧”
“fbi的探員做不出這種事情啊別啊大家都是為了利益不顧一切的組織,只是你們頂著國家的名頭高尚了一些罷了。”
“這些話對我來說沒什么用,”赤井秀一沉聲道,“我想說的是,你考慮過你和狛守暉無以后該怎么辦嗎”
燒酒的笑意就在那一刻凝固了“你在說什么”
“我調查了很久,這種隔著國家,還被日本官員嚴格封鎖的往事很難調查,可到底還是有當年的那么一兩個鄰居能夠說幾句蛛絲馬跡的,或者說是有人故意留下一些線索,想看著當年被某些人按下去的事情重見天日。”
燒酒的神情終于發生了顯著的變化,他冷聲道“重見天日”
赤井秀一道“那種事情想要徹底封口是不可能的,燒酒,你和狛守暉無的事情,還有到底為什么一直供奉著那兩個骨灰盒的事情”
“諸星大,”燒酒打斷了他,“你確實是在找死啊。”
赤井秀一道“我了解的也不少很完全,但我最清楚的是你放不下狛守暉無啊,燒酒。”
“”燒酒沉默許久后,一點點重新笑了起來。
在通往燒酒被綁架的倉庫必經之路上,金發少年米伽抱著自己的刀坐在路邊大樹的樹枝上。
他的動作十分輕盈,也很難讓人想象在現在這個時間,還有人的武器會是這種冷兵器。
米伽叼著狗尾巴草,神色有些百無聊賴“叛徒啊啊啊,好慢啊啊啊,燒酒他們在干嘛啦”
“說好的我肯定能收割一波呢到底為什么不肯直接讓其他人去圍堵叛徒啊boss也同意燒酒這么搞,但是到了最后還不是讓部下們在外圍堵了一圈,把我放這里是為了讓我練手嗎”
他的金發十分奪目,可仔細看去,似乎發根處有點兒掉色。
米伽無聊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時,腳步聲忽然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在前面嗎”
“嗯,來的路上有黑衣人,應該在不遠處了。”
米伽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他不再繼續散漫,直接拔出自己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