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琴酒踢在憂郁藍調身上的傷,直接傳導回了他的身上,替身既是替身使者的武器,也是他們的弱點,一旦替身受傷,那么替身使者的身上便會出現如出一轍的傷,憂郁藍調當時的使用者是他,所以收到的傷自然也完全返還給了尤來亞。
琴酒那一腳可謂是完全沒有收著力道,尤來亞敢肯定,自己的腰部一定已經青紫一片。
而他的停頓雖然只有一瞬,卻已經足夠琴酒發現他的端倪。琴酒果然立刻意識到尤來亞其實受傷了,但他并不知道這個傷究竟在哪里。
一直關注著尤來亞的赤井秀一同樣也察覺到了尤來亞的異樣,他的眼皮重重一跳,從琴酒踢那具假尸體而尤來亞明顯有反應這件事來看,他很有可能承擔了那具假尸受到的傷害,如果讓琴酒發現他和假尸體的傷在同一個部位,按照這男人的敏銳程度,大概率會發現什么,那尤來亞的后果不言而喻。
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雖然心中沒有成形的計劃,但赤井秀一已經做出了走向尤來亞的動作。
這是,琴酒同樣快步走向了尤來亞,他先是掃了那個邀請尤來亞一起干活的家伙一眼,“自己把尸體拖過去,”然后又將視線轉向了尤來亞,“哪里受傷了手”他第一懷疑目標就是尤來亞纏滿繃帶的右手,“讓我”
就在赤井秀一剛要上前時,一只深膚色的手卻先所有人一步,直接捏起了尤來亞的右手手腕,只見金發黑皮的青年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這邊,他攥著尤來亞的右手手腕細細觀察著,竟然是安室透
“是手上的傷口又裂開了吧”他表情不是太好,因為也看到了此時尤來亞灰撲撲的造型,他低低嘆了口氣,“沒關系,我一會兒來給你處理。”
而在安室透的身后,則是跟著已經蘇醒的伏特加,他原本是想來看看自家兄弟,順便感謝一下他這一路的付出的,然而,在意識到氣氛不對后,他便表情古怪的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波本。”琴酒冷的掉冰碴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室透平靜的抬頭看去,挑了挑眉。
“你不在控制室,來這里做什么”
安室透嘆了口氣,“任務不是已經圓滿結束了嗎是你說空閑人員出來打掃戰場,”說著,他抬頭看了一眼這紫色的結界,“而且,有這東西在,也沒有出發指令,我自然也算空閑人員吧”
說完,灰紫色的眸子平靜的看向了琴酒那雙冷冽的綠眼睛,他的手仍然握著尤來亞的手腕。
“之前,克里尼利基的傷口一直是你在處理”琴酒突然問道。
安室透坦然的承認,也順勢放下了尤來亞的手,卻將尤來亞半個人都擋在了身后,“沒有任務的時候去特意跑去基地也很不方便,所以我就代勞了。”
赤井秀一幾乎是震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他至今都搞不明白,到底是哪個天才組織會派一個笨蛋來組織這樣的地方做臥底,更讓他搞不懂明白的是,這笨蛋竟然拿還能混的風生水起,讓組織兩大核心成員在公然爭鋒相對,上演修羅場。
和他同樣搞不清狀況的還有尤來亞,他隱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他知道透大哥是來救場的,但他不明白琴酒為什么突然就不高興了,還叫了他代號的全稱
不會是察覺到透大哥是在竭力替他打掩護從而發現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