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霍爾馬吉歐倒苦水一般的辱罵,尤來亞竟然開始同情起了他。
突然,霍爾馬吉歐面色一肅,“我來是告訴你,我查到了制毒小隊那幾個家伙的蹤跡,他們被酒廠送到了橫濱,具體原因我不知道是為什么,等著吧,橫濱馬上就要亂套了。我言盡于此,我已經被港口黑手黨的那群下二濫給盯上了,所以這段時間我都
會在你附近,
定期與我聯絡,
有危險情況立刻通知我。”
尤來亞簡直要被他話語中的巨大信息量給砸暈了,“制毒小隊在橫濱”為什么會是橫濱
霍爾馬吉歐卻相當篤定的點了點頭,“千真萬確。”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沒說話,尤來亞維持著蹲在花壇邊的姿勢,腦內全是霍爾馬吉歐帶來的消息,可就在這時,一道低啞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尤來亞。”
尤來亞的身體一僵,他不可置信的回頭,就見琴酒正站在后門的門口。
琴酒什么時候來的他聽到自己與霍爾馬吉歐的對話了嗎如果聽到了,他又聽到了多少
尤來亞感覺自己的臉都開始發涼,他緩緩站直了身子,與琴酒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就是不敢靠近他。
“愣著做什么過來。”琴酒聲音淡淡的喊他。
尤來亞先是一愣,緊接著臉上便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還讓他過去,這豈不是說明琴酒什么也沒聽見
尤來亞歡天喜地的向著琴酒的方向跑了過去,就算如此,尤來亞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完成一次言語許諾,以此來判斷琴酒此刻的狀態,于是在跑過去的時候,他嘴里還不忘念叨“大哥,你怎么出來了,需要我幫你”
“的確有件事,只有你能做。”然而,琴酒卻強硬的截斷了他之后的話。
沒等尤來亞反應過來,羊皮紙已經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下一秒,琴酒突然伸手鉗住了尤來亞的臉,強迫他揚起了臉。
下一秒,琴酒側著頭將一個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只不過,這個吻就像琴酒的人一樣,強勢,不容拒絕,又帶著點不近人情的意味。
尤來亞帶著杜松子味道的舌尖被人咬住,尤來亞嘗到了琴酒嘴中的石蠟味,那是克里尼利基的味道,但很快,疼痛便讓他下意識的反抗,然而,那鉗著他下巴的手卻緩緩下移,覆上了他脆弱的脖頸,尤來亞只覺自己頸側的心跳都被那只手完全掌握了。
他掙扎著想要退后,而攏在他頸側的手卻開始收緊,在抬頭的間隙,尤來亞倏地的睜大了眼睛。
漂浮在琴酒臉側的、羊皮紙上的圓,在尤來亞的眼中驟然發生了變化原本只是有吞噬灰色意圖的粉色在剎那間變為了最為濃郁的紅,它驟然膨脹,徹底將那一絲灰色給吞沒了。整個圓里只剩下了二種顏色,而在黃色中流淌的紅,卻成為了占比最小,卻也最為顯眼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