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半個時辰之久,里三層外三層的客人才逐漸的散開,大多都吃上了豆腐花,趙子怡身心都松了下來,總算是渡過了一天中最忙的時候了。
“子怡妹子,你這生意我是服氣了,一個多月了,居然還這么好,不愧是豆腐子怡啊。”
豆腐張看著銷售一空的豆腐,笑的合不攏嘴,比出大拇指的手勢看著趙子怡說道。
自大趙子怡一個月前開始擺攤賣豆腐之后,這生意就仿佛燒了火一樣,越來越旺,每天賺的錢,那都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
“還是張哥你做的豆腐好,這里面也有張哥的功勞啊!”
趙子怡一臉笑容的看著豆腐張說道。
“那是,那我就先走了,明天老時間把豆腐送過來。”
豆腐張笑的點了點頭,對著趙子怡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一步三回頭的離開,時而搖了搖頭,可惜了,自己已經有了孩子,不然的話,還真想追求一番子怡妹子啊。
“行,辛苦了趙哥。”
趙子怡笑容滿面的開口說道。
攤位四周坐在凳子上吃著豆腐湯的食客們,相熟的一個個聊了起來。
“這子怡妹子每天都笑著,我其實不怎么喜歡吃豆腐,但我就愛來子怡妹子這兒吃。”
一名搬運工,看著站在攤位旁的趙子怡的背影笑著說道。
他很年輕,還不到二十歲,每天來這里吃豆腐,看看趙子怡,成了他現在最大的愛好了。
“我不遠千里而來,終于見到了我的女神。”
一名北方打扮的食客,從開始就一直看著趙子怡,喃喃自語的對著友人說道,手上的豆腐花,吃都沒吃幾口。
“哈哈,你就不要想了,子怡妹子可是田家的兒媳婦!看看就行了,想要娶回去就算了,勸你別費那個功夫。”
楚州本地的漢子聽到剛剛那個北方人的話,張著滿嘴的豆腐渣說道。
“子怡姑娘,現在可是咱楚州的招牌,多少貴族老爺想要娶子怡姑娘為妾,她都沒同意,更何況現在還恢復了田家兒媳婦的身份,你看到那幾個黑衣武家子沒?
他們可是子怡姑娘的護衛,
前不見有個城里的貴族公子,調戲了子怡姑娘幾句,被那幾個武家子打斷了腿!”
另一名楚州本地漢子的友人笑著附和道。
他們都知道,楚州城,東城的豆腐子怡,那是個禁忌,雖然美名在外,但人家已經有了歸屬,楚州田氏,多少想打子怡姑娘念頭的家伙,最后不都是被田家給收拾了。
他們也喜歡沒事的時候坐在這里閑談,然后看著別人出洋相。
“為什么?難道追求自己的女神的權力都不行嗎?”
北地的漢子一臉不解的開口問道。
他不明白,為什么女人連追求自己愛情的權力都沒有?
“哈哈,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楚州漢子喝完最后一口豆腐湯,看著北地漢子一臉憤怒的模樣,笑著說道。
“洗耳恭聽。”
“從前,有一個姓田的大戶人家跟一個農家,定下了娃娃親,這兩家的娃娃啊,從小就一起長大,感情也非常的好,可惜,天妒紅顏,那農家的女子,長大后得了一種怪病,常年而昏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