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道危輕輕舔了舔嘴角,瞇起眼睛,呼吸聲卻亂了幾分。
“我沒有在發瘋,姐姐這只是真心話大冒險啊這張牌我不想用在旁人身上。”
他左等右等,等不到beta的到來,擺好的真心話大冒險的卡牌他不拿來玩怎么打發時間難不成要他和圣畢茨德學院的aha玩
弗道危無辜又純情的眼神緊盯著莫哀歲嘴角那一抹紅痕,頗為得瑟地朝赫得溫丟去一個眼神,后者則是面露不善地揚了揚捏緊的拳。
“所以,你就來禍害我”
莫哀歲抬起眸冰冷的眸,用力擦了擦嘴角,想要擦去那溫軟的觸感。
曾經滿是生機的眸子里現如今蘊含的濃烈厭惡情緒讓弗道危略顯慌亂移開了視線,他喉結上下動了動,辯解道“這怎么能叫禍害”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從遇見莫哀歲后,他時常懷疑自己的臉。
能夠吸引到任何人,為什么偏偏吸引不到她呢
她的眼光只會在那個女aha身上停留。
“怎么不是我和你有關系嗎你大冒險后的懲罰可征求過我的意見”
莫哀歲如一頭睚眥必報的小狼,惡狠狠地盯著弗道危,吐出的話似利劍般撕開他看似懵懂無辜的面具。
“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一個beta,所以就可以輕薄于我、不尊重我”她譏笑道,“這不是禍害我是什么難不成是aha對beta的賞賜嗎”
莫哀歲真想問在坐的四位aha一句“學校為aha開設的如何對待oga課程里面也是這么教他們與異性相處的”。
弗道危神色一怔,啞了聲,皺起漂亮的眉眼,下意識地反駁“那不是什么賞賜”
上位者對下位者行賞才叫做賞賜。
弗道危莫名不喜歡她這么稱呼她自己,好像他們兩個之間存在深不見底的溝壑一般。
旋即,弗道危想到了什么,眼神亮亮的,如同一只看見肉的小狗,他翹起看不見的尾巴沖莫哀歲搖了搖。
“那姐姐要不要做一次行賞者,賞賜賞賜我我保證我絕對不反抗”
“我瘋了”莫哀歲看他的眼神像看一個神經病。
這對她有什么好處
“你知道的,你沒瘋。”弗道危辯解道。
“”雞同鴨講,她現如今和瘋了沒什么區別。
莫哀歲沒有再搭理弗道危,她目光掃過在場的剩余的三個人,亞瑟、尤蘭、赫得溫,眸色沉了沉。
三個圣畢茨德學院的aha,尤蘭、亞瑟與赫得溫,一個皇家學院的aha,弗道危。
本應水火不相容的兩大學院的aha此時團聚在一起,莫哀歲忍不住去猜測到底是什么原因將他們聚在一起。
尤蘭的生日
不,不太可能。她與便宜繼弟沒有什么關系,生日把她“請”過來做什么
難道是她幫助弗道危的事情暴露了
莫哀歲心里有些不安。
也不對。
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像是達成了某種協議暫時聯手了而已。
如果是按這個方向猜測的話,那件事暴露后也不應該將她牽扯進來。
這到底是為什么
“你們果然認識”赫得溫表情陰翳乖戾,眼底的神色不明,他晦澀地看了莫哀歲通紅的唇一眼,話說的艱難。
“呵呵。”莫哀歲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厭惡的眼神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尤蘭的臉上,語氣里壓了幾分的火氣,“你們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說想讓我做什么”
如果是在往日,莫哀歲根本不敢這樣跟aha叫板,但今天的她實在是過于生氣,什么后果她根本不想去想,她煩躁地想要逃離這個世界。
她開始厭惡beta這個身份。
早知道如此難茍活,那她還不如成為oga后來的隨心所欲,最起碼,他們不會這樣輕視自己
下一秒,莫哀歲陡然一陣清醒。
她在想什么
不太對勁。
她這個脾氣和詭異的想法來的有些不對勁。
莫哀歲向來都不是順著別人心意委曲求全的人,她也不可能為了好過而放棄苦苦掙扎追尋的自由。
然而,那種成為oga的想法詭異地只出現了一瞬,卻讓莫哀歲脊背發涼。
莫哀歲的第一反應是會不會有什么信息素直接影響了自己的想法。
她強忍著脾氣掃視一眼可惜她噴了鼻尖抑制劑,嗅聞不到空氣中有什么特殊的讓她發脾氣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