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壓著脾氣。
是不對勁,她感覺今天的自己格外的暴躁,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只是慶生玩游戲而已”尤蘭回避了莫哀歲看他的眼神,心里糾結萬分,但畢竟是他將人帶過來的,所以他不自覺地放揉了語氣,“陪我們玩幾局就好”
“非玩不可玩游戲對我有什么好處”莫哀歲憋了一口火氣。
尤蘭頭疼“非得這個樣子干耗沒有任何意義。”
察覺到尤蘭有些隱隱不耐之后,莫哀歲抿了抿唇,看起來這個游戲是非要她玩不可了。
不愧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aha,只是被拒絕幾次便不耐煩,而自己連拒絕與之談判的資格都小。
“如果你被亞瑟親一口,你也會是這個樣子。”
嘴巴比腦袋快,莫哀歲沒憋住,話剛一出口,她就沉默了。
幾道蘊含不同情緒的目光朝她看來,莫哀歲垂著眸子,意識探到了身體深處。
那兩團柔邊的靈魂還在沉睡,對外界的事物一無所知。對比前兩天的狀態,兩團靈魂似乎凝實了不少。
尤蘭“”
亞瑟“”
弗道危“”
赫得溫“”
弗道危面露不滿,他舔了舔犬牙,嗤笑一聲。
為什么把他和亞瑟相提并論那只笑面虎他配嗎
被隊友親
這實在不是一個好例子,尤蘭打了一個寒戰,感覺自己可能晚節不保,甚至可能會背上同性戀戀aha的黑鍋。
尤蘭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他怕莫哀歲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但他又礙于皇家學院的弗道危在,到底沒有說什么刺激莫哀歲的話。
“你想要什么好處”尤蘭試探性地問。
他怕他這個便宜繼姐向他們索要一些不該要的,不過,如果莫哀歲識相,只要是不太難辦到的,他都可以答應。
“別再找我麻煩。”
莫哀歲只有這一個訴求,這并不難辦到。
她原本想說“遠離我”,但是隨后她想到以后和溫舟舟合作的可能性,莫哀歲到底沒有把話說死,留有余地地只說了一句不要再找她麻煩。
尤蘭松了一口氣,碧綠色的眼眸閃了閃。
“這個簡單,我謹代表我們四個aha對你做出承諾不再找你的麻煩。”
亞瑟笑了笑,眸子卻沒有任何笑意,他彎了彎唇角,同赫得溫一樣,沒有異議。
弗道危喜聞樂見。
“如此可以開始游戲了嗎”
尤蘭感到心累,早知道這么費勁,他就不收赫得溫那一架聯名機甲了
不,還是得收。
這個機甲對得起他在beta面前丟過的臉。
“姐姐我們要玩的真心話大冒險可是要裝備測謊儀的,你要考慮好。”
弗道危舉了舉手上的測謊儀,眨了眨濕漉漉的眼。
亞瑟嘴角那抹笑意中的看好戲的惡意幾乎化成實質蔓延出來,莫哀歲哪里還不明白。
她好笑地看著這一切。
為什么要多問她這一句。
從始至終,她是有什么可以拒絕他們的權力嗎
誰家的真心話大冒險大動干戈地需要測謊儀
或許
莫哀歲忍不住陰謀論,或許這一切,本就是沖她來的。
莫哀歲給自己指尖貼了兩個極小的電極片,在電極片的終端連接一臺機器測謊儀。
第一次見測謊儀竟然是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她以為會在局子里才會用到這個呢。
莫哀歲她坐在邊緣,身側緊挨著尤蘭,她的對面是笑瞇瞇的亞瑟。
而弗道危則是坐在正中間,面色陰沉玩弄自己的手指,他被莫哀歲拒絕坐在她的身旁。
明明莫哀歲才是被脅迫的那個,為什么主動權總在她那里弗道危兀自生著悶氣。
這里的真心話大冒險玩法為轉動骰子擲點數,比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