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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怒道,“想不到堂堂劍宗的仙君,竟也這般徇私偏袒不收便不收,我兒又不是什么廢物,非得塞到你們劍宗”
“可是,娘,我,我想”李如月急了。
他從小就聽表哥說,晏陵仙君多好多好,一直夢想著,能拜到仙君座下。然后和表哥一起修煉。
但仙君之前說,收三個徒弟足以,無心再收。
卻在月前,收了魔尊之子為徒,還昭告了修真界,豈不讓人氣憤不已
本想著,鬧一鬧,好讓大家厭惡魔尊之子,卻不曾想弄巧成拙了。晏陵仙君竟如此這般信任偏愛林安
“住口還嫌不夠丟人”李夫人斥道。
“姨母”李如月又去求汝殷,然而汝殷很是傷心,和晏師兄從小一起長大,晏師兄雖然性子冷,不愛說話,但一直都待她如親妹妹般。
從來沒有紅過臉,更沒有訓斥過,尋常都是喚她師妹的,方才居然喊她仙姑
見汝殷沒有理會,李如月都快哭了,趕緊又去求溫瓊:“表哥,我想和你一起修煉啊,表哥”
溫瓊尚未開口,晏陵便冷笑一聲:“那有何難溫瓊,你大可隨他一道離山。”
“師尊”嚇得溫瓊趕緊跪地道,“徒兒縱是死,也不愿離開師門求師尊不要逐徒兒出師門啊”
晏陵并未理會,而是偏頭同林安道:“今日之事,你確實也有錯。”
林安點了點頭:“我會好好跟無辜受連累的師兄,師姐們道歉的。”
哪知晏陵卻搖了搖頭,溫聲道:“你或許不知,我其實與你一樣,自幼便失去了母親。旁人若敢言辭侮辱我母親,污蔑其清白,我會直接殺了他。”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神色都變了變。
李如月當場就嚇哭了,李夫人以及一群門生,忙將他護在身后。李夫人怒道:“仙君此話是何意難不成是想與我李家結仇”
林安驚訝無比,但很快就明白,師尊這是完全站在自己這邊。
想了想,他神情認真,遙遙沖著李如月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管是誰,膽敢侮辱我母親,污蔑其清白,我定會要他的命”
“身上還疼么”晏陵問。
林安點頭:“疼”
“除為師之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管束于你。”晏陵語氣淡淡的,既是說給宗主聽的,也是說給在場每一個人聽的,“葉陽君縱然從前是你同門師兄,亦是不行。”
他說的是從前,意思也就是,往后葉陽君就不再是林安的同門師兄了。
葉陽君神情大變,忙道:“師尊”
“我座下不留膽小怕事之輩。”晏陵平靜地道。
如此,林安就明白師尊是何意了。李如月已經被他狠狠揍過了,自己一點沒吃虧,此事算罷。
但身后還火燒火燎疼著呢
他忍著身后的疼,走過去撿起地上那塊沾了點血跡的戒尺,心一狠,飛撲過去,騎在葉陽君的身上,劈頭蓋臉就抽。
最后一下,嘭的一聲,重重砸在了他的頭頂,戒尺應聲斷裂,鮮血汩汩涌了出來。
葉陽君怒目圓睜,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你打了我九下,我也打你九下,扯平了”林安狠狠地道,“瞪著我做什么有本事跟我打啊,我一個入魔期,還能怕你一個金丹期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