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豈有此理
促膝長談
待回到劍宗,他定要拉著晏師弟,好好促膝長談
十天半月不行,那就三、五個月
五個月也不行,那就三、五年,總而言之,勢必要把師弟拉回正道
“那么,師兄會祝福我們的,對么”晏陵笑問。
衛楓愁得頭發都白了好多,望著晏陵的臉,欲言又止。
我以為,師兄會理解我,原來只是我一廂情愿。晏陵嘆了口氣,我不會讓師兄為難,我會離開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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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楓趕緊勸阻:“我何時說我不同意了”想了想,他又道,“只要你們不是師徒,那斷袖就斷袖吧,既不違背門規,也不違背師訓。只不過林安年紀尚小,我擔心他只是一時貪圖師弟你的皮相,不如,讓我設計考驗考驗他,若他能通過考驗”
“要如何”
衛楓大手一揮:“那就隨你們去我不再管了”他又定定望向晏陵,“只不過,你不許插手”
晏陵:“若是師兄執意為難人,世間又有幾人能完成師兄設下的考驗”
“我都未說是什么考驗,你倒是先維護起他來了”衛楓道,“自是要考驗他的意志,若意志不定,容易受外界非議所擾,那趁早對你打消念頭,好過將來心生怨恨”
林安沖了個涼,身上果然舒服多了,才變回人形,走至大堂,就被一名弟子喊了過去,說宗主有事尋他。
而且,只尋他。
林安一聽,心道壞了壞了,定是秋后算賬來著,當即滿口答應,實則立馬往師尊的房里沖。
半道上被師伯截住了去路。
林安膽戰心驚,急忙解釋,自己只是想看一眼師尊,然后再去見師伯。
衛楓長嘆口氣道:“你多看看你師尊,也是應該的,往后只怕就”又嘆了更大口氣。
林安驚道:“師尊怎么了嗎傷得很重重到連師伯也治不好”
“自從魔尊將你師尊擄走后,他就一直大傷小傷不斷,雖也醫治了,但并未痊愈,最近又接連發生了這么多的事,他一直憂心忡忡,還大肆耗費靈力,如今,已然是強弩之末,只怕唉。”衛楓話到此處,重重嘆了口氣,“無論如何,你們之間的事,我也不想追究了,只盼晏師弟剩下的日子里,能開心自在些。”
林安瞬間如遭雷擊,腦子一下子就空了,整個人僵在當場。耳邊嗡鳴不斷,完全聽不清師伯在說什么了。
只覺得天地之間,一片混沌,似在高速旋轉一般,他竟連站都站不穩了。
要不是師伯手疾眼快拉他一把,他險些雙腿一軟,就跌倒在地。
“不,不會的”林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著師伯的衣袖,一開口就帶了點哭音,“師伯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救不回師尊”
“縱然是大羅金仙,也有身歸混沌之時,更何況,晏師弟只是肉體凡胎。”衛楓故作嘆惋,無比惆悵地搖頭,惋惜無比地道,“他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又何嘗不想救他但凡有一線生機,我都不會輕易放手只是,造化弄人,晏師弟命該如此,非人力所能及,天道不可抗。”
林安才不管什么造化,什么天道,他只知道,如果晏陵死了,那自己在這個修真界,就無依無靠了
雖然,這一路走來,他多少也交到了一些朋友。
大師兄對他不錯,二師兄也對他改觀了,李如月成天到晚圍著他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了,林安也并非真的不懂他的意思。
更莫說,愿意向林安獻出身心的小蛇,小狐貍了。
不僅是朋友,林安還有靈寵,身后還有整個魔界。
可這些加在一起,也抵不過晏陵萬分之一啊
他只想師尊活著,哪怕瞎了,殘了,毀容了,都沒關系,林安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