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時年按在懷里,兩個人當著冬歉的面吻了起來。
時年拍了拍蕭何的背,喘著氣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去屋里。”
蕭何卻好像一定要讓少年看著他吻別人一樣,不為所動,在冬歉的面前肆意地跟他唇舌糾纏。
而冬歉免費獲得了一個現場版吻技教學。
雖然蕭何這個人設他也扮演過,但是相比較之下,明顯還是蕭何的段位要更高一點。
至少這種行為,他暫時還做不來。
而且通過蕭何的現身教學,冬歉對比之下發現自己的吻技稀爛,爛到一塌糊涂,難怪之前會被江殊輕而易舉地拿捏。
好在,他目前只是個炮灰,應該用不到這種技巧。
比起這些,冬歉要擔心的應該是另一件事。
雖然冬歉已經經過各種磨煉,一般不輕易臉紅,但這么限制級別的真人接吻在他的面前上演,冬歉還是會忍不住害羞。
他的手指緩緩攥緊,目光看向這兩個人,倉促之下偏開了視線。
蕭何一面吻著時年,一面留意著冬歉的反應。
他那副始終不為所動的表情終于有了一些破裂。
看來,冬歉也不是那種完全不會難過的人。
一股快意席卷他的心臟。
蕭何其實并不喜歡時年,也并不享受跟他的接吻。
他享受的,應該只是少年掩飾不住的不知所措和悲傷。
原來快
樂真的可以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起初他只是把冬歉當成一個可以消遣的玩具,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喜歡欣賞他臉上一寸寸掩飾不住的痛苦。
這種近乎病態的快感讓蕭何的心中充斥著巨大的滿足感。
自從段衡為了冬歉而打電話來教育他后他才明白,原來嫉妒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改變。
就像,他現在變成了一個喜歡看別人為他痛苦的混蛋。
他將冬歉對他的喜歡硬生生變成了一把用來傷害他的刀子。
雖然冬歉一直口口聲聲的說喜歡他,但他那雙漠視一切的眼中一貫沒有任何情緒。
蕭何有時候都要忍不住懷疑,他到底究竟是真的喜歡還是裝的。
現在看來,原來他也會因為自己吻了別人而難過。
這就好。
這就對了。
蕭何松開了時年,待時年呼吸緩過來之后,目光有些心虛地瞥向冬歉。
那少年看起來,好像是真的有些難過,眼睫垂了下來,好看的眸子里顫動著暗淡零碎的光。
雖然只是逢場作戲,但時年也忍不住覺得蕭何真有點不是東西。
怎么可以仗著別人對你的喜歡來欺負別人呢。
不過他也是拿錢辦事,金主想怎么樣他都沒有辦法過問,只能照著執行。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蕭何要故意做這樣的事情來刺激他。
如果不喜歡這個人,就干脆把他趕走就是了,眼不見心不煩。
如果喜歡的話,又為什么還要使這種幼稚的手段來刺激他。
真是令人費解。
不過,蕭何想做的事情似乎還遠遠不止這些。
蕭何將時年帶進了房間,并且在關門之前,叮囑讓冬歉就在門口待著,哪里也不許去。
他知道冬歉無比聽話,只要他這么說了,他就會寸步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