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因為冬歉的發情期突然到來,任白延的意思是他們要盡快回到帝都,讓冬歉盡早接受到最好的治療。
白年的計劃被打斷,格外掃興,心情不悅道“任哥哥,讓你的助手送他回去不就行了,沒必要”
話音未落,他的聲音就仿佛被凍住一般,戛然而止。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任白延看著他的目光竟透著森森寒意。
白年頓時就被嚇得說不出話。
可是下一秒,任白延就笑著看他“聽話,下次我再陪你去。”
雖然他剛才的話足夠溫柔,但白年被任白延剛才凌厲的眼神攝住,一時之間害怕地說不出話,只能輕輕附和著點頭。
任白延是真的寵他,可是更多的時候,白年卻猜不透任白延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能當上公爵的人,絕對不簡單。
更何況,任白延起初只是平民出身,想要走到如今這個地位,期間不知道要打敗多少人,犧牲多少東西。
他那些狠毒的手段,但凡只是透露出來一點點,就足夠讓人膽戰心驚,生不如死。
或許是任白延太寵他了,才讓他得意忘形,漸漸忘記了這一點。
可是冬歉
他看著冬歉那張絕美的臉,心中晦暗。
他想要的東西,必須得到。
冬歉被任白延抱著送進了帝都的醫院。
注射完抑制劑的冬歉已經沉沉睡了過去,呼吸平
穩地躺在床上,
不知道發情期的時候有多么煎熬,冬歉整個人就像是被丟在水里洗過一遭一樣。
醫生給冬歉診斷完后走了出來。
任白延站在外面隔著玻璃看著冬歉的睡顏,手指輕輕觸在了玻璃上,問“他怎么樣了”
醫生沉默片刻后道“他發情的時候,他的家人有沒有及時待在他的身邊。”
任白延微微蹙了蹙眉。
今天早上他趕到實驗室的時候,發現實驗室的門從外面被反鎖了。
等他進去的時候,冬歉就已經躺在地上,不知道已經在發情期中煎熬了多久,期間,他又是怎么熬過來的。
醫生提醒道“這是他第一次發情期,一般家屬對即將發情的oga都格外重視可惜,他發情期的時候處理的不及時,再加上他的體質比常人弱一點,估計要養好一陣子才能緩過來。”
“另外,為了患者能夠及時聯系到你,他的光腦還是要隨時戴在身上。”
聽著醫生的話,明里暗里都在嘲諷任白延沒有好好照顧冬歉。
任白延蹙了蹙眉“小歉他一直戴著”
話音未落,任白延想到一直戴在冬歉手腕上的手環不見了蹤影,陷入思索。
是誰把他的手環摘下來了
醫生看著這個極其粗心的家屬,嘆了口氣“如果有條件的話,還是給他找人臨時標記一下,這樣可能會舒服很多。”
那一刻,任白延看著他,面沉如水。
醫生雖然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但還是不卑不亢道“發情期的oga是很脆弱的,還希望家屬好好照看。”
說完,他就離開了。
aha的身體各方面機能都比普通人要好,所以醫生走遠后跟同事說的話自然也原封不動的進入了他的耳朵。
“本來oga接近成年的時候,就隨時隨地有可能會經歷發情期,他的家屬怎么能一點點都不放在心上呢居然任由他一個人待在房間里,硬生生忍了這么久。”
“還有,隨時攜帶光腦難道不是星際住民的常識,他們怎么會忽略這一點。”
“已經耽誤這么久,身體肯定會落下損傷,如果后面不好好養著,搞不好將來還會發情期紊亂。”
任白延將他的話全部聽了進去,手指緩緩攥緊,臉上露出了極其危險的神色。
到底是誰,將冬歉反鎖在實驗室
實驗員正在實驗室里整理藥劑,下一秒,他就感覺一股強大到恐怖的精神力壓迫著自己的神經。
那一瞬間,他就被打壓地跪了下來,心跳快到幾乎充血。
下一秒,任白延扯住他的衣領,陰鷙的目色滲著寒意,一字字道“我之前有沒有交代過你,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照顧他。”
實驗員自然知道任白延口中的“他”是誰,他顫顫巍巍道“可是白少爺說,要我給他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