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冬歉第一次見識到江守月的真正實力。
以往江守月給他的感覺都是克制的,通情達理的,連重話都很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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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的江守月給人的感覺和往常很不一樣。
冬歉能感覺到,他認真了。
他的眼神,令人心生戒備。
書中對江守月的描述就是這般,好像只要進入狀態,就能隨時隨地能將對手看穿一般。
那眼神就好像,自己每一步都在他的預判當中。
氣氛瞬間緊繃到了極致,可是江守月卻目光平靜地看著他,沒有絲毫的動作,他就像是一個蟄伏在暗處的獵人,時時刻刻觀察著獵物的行動,隨時都會猛撲而來,將獵物連皮帶骨撕扯個粉碎。
既然如此,那就讓自己做搶占先機的那個人。
冬歉冷笑一聲,半跪下來,掌心挨在地面,霎時間,地面上猶如生根發芽一般冒出青澀的火焰,轉瞬間就將江守月包圍其中,
場上的空氣瞬間熱了幾度,冬歉的發絲被熱風吹起,神情緊繃地看向絢爛火焰中逐漸清晰的人影。
可頃刻間,那道人影就像人間蒸發一般。
不見了
下一秒,一道凌厲的劍風從冬歉的鬢角擦過。
冬歉瞳孔微縮,一縷發絲在江守月的劍中被一份兩半。
他意識到危險,踉蹌后退,正要抽劍迎擊,耳邊卻傳來一道猶如鬼魅的聲音。
“師兄,慢了。”
手腕狠狠一痛,手中的劍重重落在地上,冬歉的手被江守月順勢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
對冬歉來說,這是一個很屈辱的姿勢。
當初在青樓的時候,也有客人這般對付過他。
他還記得,那個人下一個動作就是屈腿撞向他的膝蓋,迫使他跪在地面上,再順勢將他的整具身體都壓在地上,一只手攥緊他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則撩開他的衣服,下流地笑了一聲,試圖除去他身下的衣褲。
如果不是老鴇及時趕到,他或許真會在那個并不隱秘的地方被人奪走初次。
但老鴇在乎的并不是他的身體,只是那個人沒有給出足夠的錢。
冬歉的眼尾泛起薄紅。
在江守月徹底制服他之前,冬歉搶先一步,抬腳重重踩向他的膝蓋。
這個舉動顯然出乎他的意料,在江守月分心之際,伴隨著骨骼的一聲脆響,冬歉狠心將自己的手腕擰脫臼,從他的手中掙脫而出。
這是他在上個世界學到的技巧。
因為有系統的存在,他可以無痛脫臼。
但問題是,上個世界的冬歉是一個可以為了喜歡的人連命都不要的狠人,這個世界,他被師尊寵著,沒有吃什么苦,在青樓里也一向是軟弱的性子,沒有爪牙,任由別人對他為所欲為。
系統有些緊張宿主,會不會崩人設
冬歉語氣淡
淡不會。
對于冬歉來說,在青樓里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一生的陰影。
終生都不堪回首的陰影。
更何況,這次的成敗關乎著他在謝清楓心中的地位。
他無論如何都不要被江守月給比下去,所以他才會狠心這樣做。
冬歉這個行為出乎所有人意料。
看臺上,謝清楓的神情微變。
江守月的目光緊盯著冬歉的手腕,看起來很是在意。
冬歉迅速掰正了自己手腕,找準江守月那一刻的破綻,迅速拾起地上的劍,閃身來到江守月面前,拼盡全力刺了過去。
他的靈力在江守月的周遭形成一個巨大的囚籠,青苗火焰在籠壁上燃燒。
江守月反應過來,劍從手中飛出,游龍一般擋在自己和冬歉的中間,江守月周身都被籠罩在一層金光之中,牢籠頃刻間粉碎,無數殘片飛過,擦傷了他的臉頰。
只是仙門考核以來,第一次有人能傷到他。
江守月眼中驚艷。
他從來沒有見識過冬歉的實力,只知道初見此人的時候,他連御劍都學得磕磕巴巴。
現在看來,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厲害得多。
殘片的掩蓋下,江守月看準時機,握劍沖了出來,渾身氣勢漲了不少,同時在心里估算著冬歉會用幾成力,會往何處躲,破綻又在哪里。
冬歉也動用靈力,順著江守月來的方向迎擊回去。
在好勝心的驅使下,他也想知道,自己如今的靈力和江守月的比起來,究竟孰強孰弱。
可就在這是,他忽然發現自己周身的靈力運轉遇到阻塞。